駱致清聽不下去了,伸手就要抓向於致遠,被趙然趕緊攔住:“師兄,這是我的事,我來處理。”
趙然道:“我向來冇有針對你們於家……”
這是有人來替顧氏出頭?
趙然和東方敬飛符來往的時候,於致遠藉著酒意越說越不像話了,趙然無法,隻得向著於致遠走了疇昔:“於師兄,如果我有獲咎之處,你固然吵架便是,隻是喝酒傷身,師兄還是重視本身身材纔好……”
顧遂遠擺佈望瞭望身邊的師兄弟們,這些人卻都儘是迷惑的看著那修士,見了顧遂遠扣問的目光,各自搖了點頭。
於致遠打斷道:“我醉了?我醉了嗎?我真的醉了嗎?趙致然,我冇醉,我復甦得很!你當日是如何承諾我的?你說你會儘力助我挽救景七,我還信賴你,可你是如何做的?劈麵說好,轉過甚來就下死手!景七在牢房裡坐了足足五年,他疇昔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師公子,又是倍受信重的道宮監院,那裡吃過這類苦頭?我上個月去廬山看望他,他都快不成模樣了……一而再、再而三針對我們老於家、老景家……”
五步,趙然搶到於致遠身前,將他攙扶住,口中道:“於師兄少喝些吧,不堪酒力就不要喝那麼多……”
全場合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個修士,顧家十多位弟子擺出來的步地,完整被人忽視了。
“於師兄……”
於致弘遠吼道:“於家和景家本為一體!景大長老是我叔祖長輩!你們要應戰的景雲安,那是母舅家老爺!另有景七,那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另有小武,我固然不待見他,但他畢竟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現在也死在了你的手上!”
四步,於致遠再也對峙不住,一頭栽倒……
顧遂遠凜然道:“那就是不是我等後輩的事了,叔父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來。”
趙然無法道:“於師兄,你喝醉了。有甚麼事情,我們下去後單說,好不好?本日是我大師兄來顧氏山莊試劍……”
這修士麵衝樓觀四人,背對山莊大門,顧遂遠也看不見邊幅,分不清究竟是誰,隻是見他道髻歪散,道袍隨便披敞著,顯得蕭灑不羈。
趙然飛符東方敬:“敬師兄在那邊?可否將於致遠師兄帶走?他喝多了,堵在我們身前,非要跟我打一場。”
兩步,於致遠掌中酒葫蘆落地……
“另有甚麼好解釋的?打就是了!你們不是要打嗎?來啊,先跟我打!我奉告你趙致然,我明天來就是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