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隆禧下了決計後,當即動員在場的上三宮修士趕往梁洲。時候比較告急,這麼一大群上三宮修士如果沿著湖邊以道法疾走,那就太顯眼了,這是明目張膽強殺玄壇宮方丈的架式,類同於造道門的反,朱隆禧還不至於這麼放肆,是以,最好的體例就是走水路,直趨梁洲。
朱隆禧望著前後從水裡冒出頭來的眾修士們,懊喪到了頂點。中間一個金丹將頭上不留意蓋著一片荷葉扯下去,抹了抹滿臉的水珠,四周環顧著問道:“朱供奉,趙致然去哪兒了?”
黃冠修士們走後,這裡不包含朱隆禧本身,另有一個鍊師、兩個大法師、八個金丹,這類氣力,圍殺趙致然還是冇有題目,是以他也不焦急。
“很好,從這邊已經看不出馬腳了。”
“朱供奉,快出來吧,趙致然已經到南岸了。”
一幫上三宮的修士從玄武湖東南岸邊撲通撲通跳了出來,法力在經脈中運轉,憋著氣味奮力向西北方向遊動,隻要當氣味撐不過來時才上浮換一口氣。
“趙致然登岸了,覆舟山,我們本來設伏的覆舟山......”
大師就在水中等著切當的動靜,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候,盧氏兄弟終究答覆:“趙致然在環洲上一向找人說話,已經很多時候了,估計不會走了。他在吃烤大蝦!”
這麼一堆混亂冇偶然候前後挨次的飛符,是因為剛纔朱隆禧下潛太深,隔絕了飛符的通報,這下子全數收到後,一時候另有寫發懵,等厘清挨次以後,朱隆禧這才搞明白,鬨了半天,人家趙致然又答覆舟山了。
朱隆禧一招手,眾修士們再次潛往環洲。等從水下露頭以後,盧氏兄弟的飛符到了:“抱愧啊朱供奉,趙致然吃完蝦了,現在又去櫻洲了......嗯,實在就在環洲中間,不遠。”
“不對,趙致然要調頭,莫非發明你們了?”
趙然卻認出了此中兩個:“小左、小秦,你們兩個......你們這些人是在遊水?熬煉體格?如何不插手夏季賽的海選?”
“分開櫻洲了,船行向東,朱供奉你們謹慎一些,有一個頭頂暴露水麵了,我們兄弟離得老遠都能瞥見。”
“一個漁家小娘子剛撈上來的。”
可左等右等,也冇瞥見頭上有船影飄過,因而朱隆禧向上浮起,靠近水麵。
朱隆禧四顧一圈,遊疇昔將某黃冠修士向下一扯,將他拉得深切水底一些。那黃冠修士指了指本身的胸口,表示本身快憋不住氣了,因而朱隆禧大手一揮,讓他往南自行分開,不要擋在北去的水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