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冇瞧錯,必是修行中人無疑,你看右邊阿誰瘦子,我彷彿在哪見過?哎呀呀……真的見過,如何想不起來了呢?”
幾人頓時摩拳擦掌,喝彩雀躍,跟從王守愚向鬆藩趕去。
王守愚也是做過功課的,曉得趙然現在身兼白馬院方丈和宗聖館行走兩個職司,是要經常下山走動的,故此也不在大君山下傻等,直接去了紅原城。
王守愚道:“既然來了四川,那就順道去一趟鬆藩,姓趙的不是在鬆藩麼?你們不想找他出出氣?上回在都城那一場,我們都被白打了?”
清閒道人向內裡喊:“小二哥!”
清閒道人也狂拍一通馬屁,吹得王守愚哈哈大笑。拍完以後俄然冒出一句:“隻是每三月服一次解藥,這卻有些費事,不知損之道兄安排得開送解藥的人手麼?”
沈財主和屠夫同時起家,上了二樓,就在樓梯上冒了個頭,偷瞧王守愚等人半晌,然後下來。
見觀雲還在為送出去一個翩翩才子而愁眉苦臉,王守愚氣道:“你內心除了那點事情外,還能想點彆的麼?我們是做大事的人,豈可後代情長?”
觀雲道:“乾脆直接殺出來好了,揍他一頓我們就走。”
進城以後,徑直來到白馬院地點的主街,擺佈一看,便上了白馬院大門斜劈麵裝潢最豪華的酒樓,在二樓臨窗訂了個桌子,一邊喝酒一邊耐煩等待。
葉雲軒聽了婉娘自訴的淒苦,眼眶都紅了,一口承諾下來:“婉娘此後便住在貧道宅中吧,吃穿用度都不會少了你的。”
清閒道人躊躇道:“就怕這娘們胡說話,不聽使喚……”
清閒道人問:“我們來這邊做點買賣,想拜見趙方丈,趙方丈這下子在不在道院裡頭?”
“你如何回的?”
等了好久,隻見白馬院羽士們進收支出,卻不見趙然的身影,這幾位便有點沉不住氣了。張守愚向清閒道人叮嚀:“要探聽事情,找酒樓的跑堂最為貼譜,就冇有他們不曉得的。把跑堂的叫來問問,趙然現在在不在白馬院,我們乾等下去不是體例。你是川人,你的口音跑堂的不會起疑。”
“嗯?探聽甚麼?”
他們幾個衣裝甚是刺眼,特彆是東風和觀雲穿的都是道袍,道袍上還繪著靈濟宮的標記,這如果進了城,不免被人發明後報給趙然,到時候趙然一喊師門長輩出頭,那就萬事皆休。故此都換了衣裝,扮成商賈模樣,就這麼進了紅原城。
清閒道人立馬好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