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覺當即道:“公然如此!這是為情所誤啊!絕非細作!”
秘聞當即大怒:“這道人堵我天龍院大門,如何另有理了?你們不但不將他趕走,反而幫著他說話,當真胡塗之極!”說罷腳尖一點,直奔趙然,伸手抓向他麵門。
菩提堂西堂道:“如果不放,門外道門使者如何辦?”
秘聞是比丘境頂峰,相稱於道門大法師修為;向他脫手的三僧中,貴顯與他境地不異,性真比他略遜一層,處於比丘境中階的過患隨觀智,陽梵就差得遠了,隻是和尚境。
那達摩堂和尚是個曆事的,深明心機民氣,不然也不會被諸位首坐派出來處理大門外的膠葛。
深秀聽著天龍院外的鼓譟聲始終未停,因而催問:“達摩堂誰在外頭摒擋此事,如何還在喧華?”
趙然點頭:“天龍院何時放人,貧道何時拜彆。固然貧道與佛門道統理念分歧,但貧道信賴,凡事自有公理,公道安閒民氣。此為佛門重地,貧道是來講理的,不是來鬥法的,大師如果想要脫手,便請隨便,貧道毫不還手,更不會以道法相抗,或生或死,決於天龍院諸位大師一念之間!”
在那麼多人麵前丟了個好大的麪皮,秘聞頓時就暴怒了,高喝道:“性真、貴顯、陽梵,你們三個當真不為人子!且吃灑家一掌!”
金針堂後堂道:“如何辦?趕走就是,我天龍院還能被一個羽士威脅嗎?此種小小伎倆不值一哂!”
玄葉堂堂主合十:“阿彌陀佛,這女修也無大罪,此非我佛慈悲之心。”
這位達摩堂師兄皺了皺眉,向趙然道:“道長,有甚麼事情大可從長計議,為何非要堵我天龍院大門。”
明覺已經去紅蓮堂得了確切的動靜,現在在長老堂將大抵環境和盤道出,趁眾僧消化之際,又彌補道:“趙道長和他周師妹、宋師姐之間的事,並非假造,小僧四年前便已知悉。他這位宋師姐性子極其魯莽,四年前曾至我曲空寺擅闖廟門,我師父憐其救師之心切切,恕了她的罪惡,放其下山。這女修小僧親目睹過的,對趙道長一片癡心,的確不是道門的探子,更不是甚麼刺客,以她的心性,也做不來這些事。”
玄葉堂堂主問:“拷問甚麼?現在鎖拿了旬日,拷問出甚麼來了嗎?”
因事起倉促,現在隻要四位首坐大長老在家,故此又調集了相乾人等共議。
性真喝道:“不得莽撞!”僧袍卷向秘聞。貴顯和陽梵也各施佛法迎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