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二“呸”的衝腳下的月影道人吐了口唾沫,笑道:“當日便看你這廝陰不陰、陽不陽,男不男、女不女,誰耐煩跟你多說一句廢話?還探聽你的名姓?你還當我是吃飽撐著麼?”
“是。”關二出門去提人,趙然在屋裡又安撫了宋雄兩句:“你這些都是外傷,等過兩日緩過來了,我便替你治一治。”
關二帶人把蔣致恒部下幾個無極院巡查堵在了拷問宋雄的配房當中,兩邊提及來都是熟人,現在卻成了存亡仇家。
宋雄就在馬車裡,他半途吃了些東西,現在略微規複了些氣色,斜靠在車廂的廂壁上,聞言道了聲:“廟祝……”。
趙然笑了笑,道:“蔣致恒,事到現在,你還心存幸運?先不說其他,單是私設刑堂,無端虐待我君山廟在籍的火工居士這一條,你便討不了好,竟然有臉讓我放了你,你想甚麼呢?”
月影尖聲怒道:“甚麼不好隨便探聽?探聽一下又如何?隻要你問,我還能不說嗎?關遠山,你就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