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當時在東方禮手中所見一模一樣的錦囊,現在就這麼悄悄躺在他的掌心上,其上不時閃過一遁即逝的流光。神識試著探入,一個龐大的空間展現在腦海中,足足比他的扳指空間大了十倍!
趙然不曉得這個錦囊和東方禮手中阿誰號稱三位天師真人、八大鍊師合煉半年纔出三個的錦囊是否同款,但就算不是,這也是起碼五十萬兩銀子的豪侈品,因為銀子就算難掙,也畢竟是能掙到的,而要想煉製這麼一個法器――實在已經能算寶貝了,那可真不輕易。
“嗯。你不是之前說過想要這類大型儲物法器嗎?我想體例給你弄了一個,拿去玩吧。”
正晃閒逛悠從大君山下來,俄然收到一張飛符:“猜猜我在哪兒?”
蓉娘白了他一眼:“俗!俗到極致,這就是你的道?”
“凡事皆有例外嘛!此次出來放鬆放鬆,然後接著歸去結丹,到時可就真的金丹不成誓不出關了!來來來,鬆藩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我們蕭灑走一回!”
“哎呀呀,這個真是……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真上心了……這很多少銀子啊!”
“哎呦,這都幾年了,這曲詞還掛嘴邊呢?我的五千銀子帶了嗎,冇帶恕不歡迎啊。”
趙然接過來一看,眸子子頓時轉不動了。
“我姐,朱七姑。你應當傳聞過吧,就是嫁給楚天師那位。嘖嘖,不但貌似,還神似啊!特彆眼神裡那股子憊懶的模樣……我記恰當初第一次見你是甚麼時候來著?”
公然……
從修行上來講,他受牒的那一刻,實在便等若跨入了這個特異的天下,十一年時候,由甚麼都不會,到現在的黃冠幾近美滿,算不得最頂尖的那一撥,但也不是平淡之輩。
蓉娘想了想,道:“快見成色了。”
“我如何感覺,你長得越來越像一小我呢?”
回了廟門,劈麵就撞見了滿臉帶笑的二師兄,二師兄號召他一起前去湖畔的一處方亭,隻見方亭中已有幾個身影,有裴中濘,有楊致溫,竟然另有靈狼月影真君,彆的一個竟然是問情宗的鄭師姐。
大君山下,趙然見到了闊彆兩年半之久的蓉娘,忍不住圍著蓉娘轉了好幾圈,上高低下打量個不斷。
趙然一瞪眼:“你如何能跟我比?做人不成好高騖遠……再來一串,要雞翅!”
“誰啊?”
“好吧,那你這金丹結到甚麼進度了?”
“切!你如何不問問,我此次為甚麼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