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鳳和剛出去,田寶就撲愣一下跪倒在地上,哭道:“三哥快跟我回家啊,救救我爹孃……嗚……”
“我傳聞的時候,還在家裡。”
“田寶來了,快出去坐。”趙然淺笑著衝他招手,又讓曲鳳去廚上端些吃食過來。
宅子翻修完工的當夜,宋雄再次擺宴,接待全村趙氏一族共同道賀,成果當晚喝醉以後,就被幾個俄然衝出去的外村夫抓走了,這幾個外村夫自稱是道門巡查,專抓犯警的逃犯,很快就把宋雄綁走。
趙然道:“他抓宋雄,必定是衝著我們君山廟來的,至於說勾搭賊匪,不過是抓人的藉口罷了。宋雄的身份,縣衙那邊是報備過的,冇錯吧金師弟?”
趙然現在是道門行走,從華雲館領了很多能夠給俗人利用的報訊飛符,就是那種單程發送卻冇法複書的飛符。把符給了金久,金久如果有事奉告趙然,就將符收回去,趙然就能曉得君山廟這邊有事,敏捷往回趕。
林雨文道:“陳致中幫手辦理的。也不解除董致坤做手腳。”
趙然又問林雨文:“宋雄的火工居士身份,你也在無極院報備過,這一點冇題目吧?”
趙然又問:“來抓宋雄的有幾小我?你見到人了嗎?長甚麼模樣?”
但趙然卻立即將這少年認了出來,除了他端倪間模糊另有當年幼時的影子以外,右耳下那塊玄色的胎記則是最較著的標記。
自從趙然去了無極院以後,趙大叔家在趙莊立即發了起來。先是威遠鏢局來了幾小我,花招趙然送來的銀子,在村外重新起了一座大宅子,讓趙大叔一家搬了出來,接著又發揮各種手腕,從族長趙四叔家買了近兩百畝田。
四叔吃了這麼一個大虧,卻也無計可施,他家老爺子――曾經當過西真武宮火工居士的那位前任族長早已過世,又碰到趙然在無極院中混的風生水起,這個虧他本來也冇籌算找返來,就此忍氣吞聲了好幾年。
徐老伯端了個餐盤上來,有飯有菜,擱到桌上。
趙然安撫他:“不差這點工夫,先把肚子填飽,另有題目要跟你問清楚。”
趙然一驚:“如何了?快說!”
聽完以後,趙然立即就問:“大叔大嬸如何樣了?家裡其彆人如何樣?”
田寶哭訴著,把事情顛末報告了一遍。
趙然一邊看著他吃,一邊問:“宋雄被抓走,是甚麼時候的事?”
田寶道:“我也不清楚啊,一曉得這事兒,我就直接往三哥這裡跑了,半晌都冇敢擔擱!三哥,你快歸去救救我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