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被招來廬山問話,這位批示僉事卻不像杜騰會和趙然那麼平靜自如,涓滴冇有批示雄師作戰的沉穩和勇氣,反而顯得有些心神不屬、有些沉不住氣,趙然乃至能看到他眼中的慌亂。
手劄送出,趙然也鬆了一口氣。下一個該去……
趙然又被晾了兩天,第四天的一大早,方堂終究來人了。
第二天的時候,趙然一向在等方堂來人,成果方堂並冇有人過來問話。到了下中午分,趙然便出了院子,跟守在院外的方堂巡查打了個號召,在簡寂觀中閒逛。
“總觀……”
鬆藩衛原是四川都批示使司轄下的首要衛所,與本地腹心處普通意義上的衛所分歧,兵員都是征募而來,是能夠實實在在野戰的兵力。八年前建立川西總督軍務衙門的時候,被劃歸總督衙門直轄,是鬆藩疆場的支柱力量。
“沉著一下。”趙然見不是體例,便從扳指中取出一壺酒,給張略倒上,舉杯相邀:“這是我華雲山釀造的靈酒,喝上幾杯,對身子骨大有好處,還請張守禦嚐嚐。”
全部衛所共有兵額八千八百餘人,分為四個守禦所,每個守禦所兩千一百餘人,又分左千戶和右千戶。
趙然見他去書桌上取紙筆,趕緊製止:“你胡塗了?這裡的紙筆能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