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剛被拘押進白馬院方堂牢房裡的強雄又被押到了李府。
翻來覆去嘀咕多時,強雄彷彿才反應過來,頓時跳了起來:“我要揭露!我要揭露!李彥思家裡有密道直通城外,就在假山上,亭子中間!”
趙然聞報有些奇特,他當然能夠親身出馬去查詢,但如此一來,等若事必躬親,對於部屬來講不是甚麼功德。並且他也存有培養一批人才的動機,畢竟將來全部鬆藩地區都是要向宗聖館供應修行資本的,這是實打實的樓觀地盤,冇有“好乾部”,將來樓觀如何強大?
翻箱倒櫃的喧鬨聲、婦孺的哭叫聲、惡犬的狂吠聲響成一片,強雄腦中卻一團亂麻,渾渾噩噩間不知究竟,隻是喝問:“你們乾甚麼?”
盧方主也來不及盤點,但倉促走過期,他算是完整明白了,難怪李彥思稍見風吹草動便舉家叛逃,這是心虛到了頂點啊。既然如此,你這兩年又何必上躥下跳呢!
“盧方主,要不然,我們將強雄那廝提過來,拷問拷問他?”現在的則琿,已經以“我們”自居了。
“他和李彥思的一個小妾有染多年,特彆是我大明光複紅原之前,背後裡不知來過李府多少回,李彥思那烏龜被瞞得死死的,但我們這些頭人都傳聞過。”
盧方主大喜,推著強雄就上了假山,在一處石凳之下公然發明瞭密道!這密道的構造就在石凳上麵,藏得甚是隱蔽,不是熟知的人,底子發明不了。
盧方主無法,隻得飛速派人稟告趙方丈,同時讓人將則琿帶了過來,同是黨項頭人,說不定這位能供應一些線索。
剛開端,強雄咬死不開口,並且跳著腳的痛罵則琿出售了本身,叛變了紅原的黨項人,等聽完盧方主的闡發,說是李彥思一家子捲了金銀金飾逃之夭夭,強雄頓時呆住了,繼而臉若死灰,喃喃道:“騙子,兩個都是騙子……”
盧方主再次將盯梢的方堂巡查詢來詳細扣問,還是不得方法,最後他俄然認識到,恐怕李府中藏有密道。
這些李府下人都不知府中是否有密道,帶來的兩條獵犬一樣尋覓不到――府中各處都是不異的氣味,那裡嗅得出來。
強雄頓時醒了,一個翻身坐起來,渾身都是汗水。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將枕邊的老婆驚醒。強雄正要叮嚀老婆去倒碗水來解渴,就聽院外一陣喧鬨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房門被轟然撞開,幾個方堂巡查一擁而入,將他摁倒在床上,幾個呼吸間便將他用牛筋綁了,伎倆極其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