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道人在旁抿嘴笑道:“喊一聲趙師伯很難麼?”
趙然睜大眼睛瞪著魏致真,很久以後,很無法的敗下陣來:“行了行了,我信師兄,信師兄得長生!”
駱致清問:“這幾處都有哪些高道?”
趙然不懂:“如何就明擺著了?此類環境是甚麼環境?如何就多數遇險了?”
趙然愣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教員身為大鍊師,如何能夠遇險?莫非教員和北道堂趙師伯當真打出真火來了?
魏致真點頭:“師弟所言甚是,此乃吾之過也。”
由鬆藩至思南府需求超越全部川省,南歸道人也知事情告急,奮力展翅,傍晚前便趕到了思南府,趙然和魏致真飛符聯絡了一次,便找到了地頭,那是一片兩山夾穀的山坡上,高大的水梨子樹一棵棵直指蒼穹。
魏致真道:“我們最後一次與北道堂那位聯絡,是進了思南府,肯定了教員到過這大岩山後便趕了過來,但自此以後,與北道堂那位再也聯絡不上了。青衣用了高階衛道符,再以她家傳道術清查,我們終究到達此處。”
魏致真很當真的道:“等她哪天不找教員的費事再說……”又接著轉回正題:“青衣和北道堂那位一聯絡,我們才曉得,本來教員留下的所謂蛛絲馬跡都是哄人的,引著我和青衣追到了東川,教員自個兒卻早進了貴州。”
趙然批示著南歸道人飛掠於樹梢之上,未幾時便瞥見一塊臥牛般的青石上斜坐著的魏致真和青衣道人,因而穩穩落在二人麵前。
趙然深覺得然:“大師兄,你身為掌門大弟子,要進諫啊!”
青衣在中間忍不住道:“高道有冇有我們不知,但風景當真美極!那杜鵑連成的百裡山穀,那漳江沿岸的清秀疊嶂,一座座巍巍山頂的各色苗寨,另有彩河之上的天生石橋、洞窟、激流飛瀑,以及這裡,儘是花蕊的水梨子樹林!江掌門這一起走來,景色實在是美不堪收!”
趙然有點不敢置信:“大師兄,你的意義,是說教員用心把你們引入歧途,帶到了東川府,他自個兒溜貴州來了?”
魏致真問:“你信不信我?”
“貴州思南府,大岩山北二峰下,有片水梨子林。”
魏致真續道:“北道堂那位修為還是不錯的,冇有被教員的故佈疑陣所利誘,也進了貴州,因她指導,我和青衣趕緊北上,又在她的指導下,先去了畢節,再由畢節轉道荔波,然後前去清平堡,接著是安順,然後便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