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倆搶包黨的朋友跑了,估計趙局長許給我的嘉獎冇法弄了,可阿誰通緝犯的事情,我那絕對算是供應了首要線索吧?如何著他們也得分我一杯羹。”
“碰個,碰個。”我端著一次性杯子和他們兩個一塊兒乾了,利落的長噓一口氣出來。
這一天下來,我真是累的不輕,榮幸和不利輪番上陣,全部表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實在我並冇有坐過過山車,就是這麼一說罷了。
年青單身狗真冇那麼多講究,口袋裡冇錢,喝酒捨不得去飯店,樓頂再燙屁股也扯淡,歸正省錢。
不過再想想明天真是辛苦,關頭是固然喪失了好幾千,不過好歹我也搶救返來七八百,這也算是分外支出。因而我就買了半隻烤鴨兩瓶啤酒,拎著歸去犒勞本身。
我扭頭一看,倒是上午幫我綁搶包賊的那兩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