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絲猙獰纏繞。
花城強壓肝火道:“昔日火舞道友和我等曾一起共赴西沙,我這位小師弟當時曾與魔教妖人浴血奮戰,竭力除魔,所作所為大師皆有目共睹。並且方纔我等先一步趕到此地,正巧看到他本想毀了這魔物,卻被這魔物所節製。道友初見此事就妄下斷言,未免有點過分於果斷,不分是非了吧?”
現在以血龍咒的能力和嗜血魔龍槍的魔性,就算是當今五大門派的長老來了也一定敢小窺,更不說隻是一個修行十數年的火舞了。
五派世人都看著園地中心。
這統統本來是故意和偶然間的偶合,龍傲狼本身都不清楚,樸重的世人又那邊會曉得。
血浪翻滾,血霧迴旋,刹時在龍傲狼身前結成了一道赤色的幕牆,一股砭骨的寒意也以龍傲狼為中間伸展開來。
那邊紅芒如霧似血,血霧覆蓋中,龍傲狼身如血染,披頭披髮,再加上不時狂吼連連,狀若癲狂,這統統和魔教妖人又有何異?
“轟”的一聲大響,在火舞儘力而為的一擊之下,赤色的幕牆驀地凹出來很多,無數的紅芒如同飛濺的血珠向著四周八方迸射而出,隨後又濺落四周。
隻是頃刻以後,嗜血魔龍槍上紅色光芒再次明滅,道道細絲般的紅芒如噴湧的泉水從槍身上湧出,把方纔凹出來的部分敏捷彌補。
火舞疏忽中間射來的幾道瞋目,接著道:“各位情深意重,念及舊情,不肯對魔教賊子脫手,我等內心天然是敬佩不已。”說著話,目光從金繫世人身上一一掠過。
而厥後龍傲狼偶然當中又以血龍咒喚醒了嗜血魔龍槍的魔性,同時亦激起了他本身的修行,但龍傲狼還是因為道行不敷,終究受魔性擾亂,乃至於心智受控,狀若瘋顛,弄出瞭如此大的動靜。
盧三本欲脫手相攔,身形微動的那一刹,卻被中間的花城探手拉住。
火舞麵色煞白,額頭更見汗水淋淋,卻兀自甩開了扶著他的二人,恨恨的道:“想不到這妖人魔物竟有反噬之能。”
幾句話連譏帶諷,相稱刺耳,金繫世人哪能聽不出來,隻是事到現在卻又無話可說,一個個皆含怒不語。
二者一時對峙不下,鬥在了一處。
又是幾個回合纏鬥下來,火舞卻未能近身半步,而那如血的紅絲比起先前更加猖獗,火舞竭儘儘力之下仍不時受其反噬。
“你......”花城一時語塞,但眼中肝火卻一閃再閃。
一擊過後,那詭異的紅芒彷彿暗淡了一些。
赤火烈焰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