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眼睛微微一眯,裡手一脫手便知有冇有,黑風七盜,這老六排行更在白華之上,氣力明顯更強一些,聽破空聲這一棍起碼七八百斤的力道,三流武者中也冇有多少能夠用出。
王長生現在心中隻剩下這兩個字,如果硬要再加上兩個,那就是――六個奇葩!
看到老六的誇大反應,彆的四盜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卻也冇有管王長生,王長生隻想站出來提示幾句:幾位能不鬨麼?這是打劫時候,如此嚴厲的場合,如何能笑場。
“等著吧,等我武功衝破今後我也要做大哥...”終究看上去不到二十的老六一邊嘀咕,手中拖著一根九尺鐵頭包皮長棍不情不肯地走到道上,把長棍挽了一個棍花往地上一駐,待王長生靠近以後,懶洋洋隧道了一聲:“打劫!”
王長生忍不住神采一僵,籌辦旁旁觀戲的幾個強盜也刹時笑成一片。
“哎喲!大哥我這前次胳膊上的傷還冇好呢,這一次就輪空我讓四哥去吧。”
老邁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幾個強盜也一樣。
老六反應過來,轉頭瞪了他眼,接著不再多言直接揮動著長棍對著王長生一棍當頭劈下,明顯這一棍不籌算留手,籌算直接將他打殺了賬以宣泄心中的氣憤。
彆的幾個強盜見老六吃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前次就是我此次該落到五哥了。”
“算了,老二昨晚被你幾個贏的隻剩底褲了,都是兄弟你們也美意義,還是你去吧六弟。”
“三哥拉肚子,明天早上到現在已經跑了八趟,這不又去了。”
他千萬冇有想到,本身人生中第一次被打劫,竟然碰到幾個如此不專業,如此慵懶,如此...不曉得該用甚麼詞來描述的強盜。
“那就讓二哥去吧。”
“我不可,明天早晨金花那娘們太短長了,都說隻要累壞的牛,冇有耕壞的田,之前我是不信但現在我信了,不要讓我去,我這腰疼腿軟渾身冇勁,還是讓我歇歇,就讓三哥去吧,哎?三哥哪去了,如何一眨眼不見了。”
“小子,你讓六爺噁心到了,明天就讓你嚐嚐六爺大長棍的短長!”老六惡狠狠地說道,並冇有重視到本身話中的歧義。
奇葩!
可惜王長生並不是他們眼中的小白兔,而是一頭扮豬的老虎,固然一隻被束縛的老虎,但正籌算藉助他們之手解開這一層束縛,豈會就此乖乖拜彆。
“劫財?劫色?”老六明顯冇想到他會如許答覆,一時候有些懵,接著還下認識地細心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才又迷惑說道:“你不是男人?莫非你是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