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把她的話在腦中想像一邊,就足以令人不寒而栗,她更不能想像,從她口中說出的酷刑是要實施在她的身上!

臨時衡量一番利弊,兩權相害取其輕,廖於海不得不做出一副慨然的模樣,凝眉道:“三蜜斯這斷案可真是成心機,現在這刺客都已經招了,你卻連證據都不搜尋一點……該不會,你是暗裡同永安公主有甚麼友情,以是纔想要來個用心包庇吧?”

“賤婢!”永安公主的臉都綠了起來,“歪曲,這的確就是歪曲!”

“我給你一個痛快去死的機遇,奉告我,讓你這麼做的人是誰?”百裡秋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不喜好拖泥帶水,並且我言出必行。隻要你痛快地說出來,我也必然會幫你有個痛快的死法。”

“如果挖出你一雙眼睛,你還是不肯說,那我就隻能一片一片剝掉你的指甲了。如果還不肯說,你的指頭我也會命人一節節地砍下來。如果還不肯,那我就隻能再挑掉你的手筋腳筋。”百裡秋水歎口氣,麵色無法,腔調當中卻透著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刻毒。

聽她這麼說,那舞姬乾脆暴露一個更加輕視的神采,身為一個死士,她早就有了必死的憬悟,至於那些拷問時會用到的科罰,在她的眼中更加不算甚麼。百裡秋水在她眼裡不過就是一個虛張陣容的小女人,她連看都懶很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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