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認定是百裡可青栽贓嫁禍的百裡於道,現在見到這女兒又去同小廝拉拉扯扯,心頭的肝火頓時又燃起了一層,對著一旁的下人低吼一聲:“一個個的都瞎了眼麼?!還不把四蜜斯給我按住!”

小廝的話每說出一句,百裡可青臉上的赤色就要落空一分,一張固執而惶恐的臉,垂垂變得紙一樣慘白。

百裡可青圓瞪著一雙眼睛,嚴峻到了頂點的嗓音,就像是石頭相互摩擦時收回的粗糙噪音普通,可她這近乎猖獗的行動,換來的卻隻是那兩名小廝惶恐的後退。

“你們兩個是每天都要陪著四弟弟的,你們說,之前是不是大哥,威脅利誘四弟弟,逼迫他去打了三姐姐巴掌,又讓他把狗屍扔在三姐姐的寶曠院裡的?!你們說!說啊!”

“夠了!”百裡於道僵著臉,低低地吼怒一聲,眼底的肝火已經以燎原之勢燃滿了他的眼眶,“可青!你現在另有甚麼話可說!”

看到百裡可青這瘋顛的模樣,在一旁早就愣住了的丫環,被百裡於道吼了這一嗓子,才一下子回過神來,上前七手八腳將百裡可青從那小廝的身上扯開,緊緊地按住,不讓她再打動地撲上前。

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時候,終究見到兩個小廝,跟在百裡於道的人身後,急倉促地快步走了過來,齊刷刷地對著百裡於道做了個揖,“老爺,找小人來有何事?”

“回四蜜斯,大少爺他……實在冇有教我們四少爺做甚麼呀。”小廝為莫非,“就像是四蜜斯您剛纔說的,我們兩個每天跟著少爺,少爺做了甚麼,我們兩個不成能不曉得的。”

百裡秋水雙手一攤,無辜道:“大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是冤枉的,四mm也說本身是冤枉的,總不能就憑著隨隨便便一句話,稀裡胡塗就定了這冤枉案吧?如果不能有實在的證據,誰又能必定,就是四mm冤枉了你呢?”

“父親,固然我之前同四mm有過節,可明天這件事,我卻不得不為四mm喊聲冤。網”

手被死死地按住不能動,百裡可青隻能拚勁滿身的力量,將視野擰向一旁,鋒利地不斷喊出與剛纔一摸一樣的話,直到又被百裡於道狠狠地嗬叱一聲過後,才寂然地停了下來。

看到百裡可青那固執且瘋顛的目光,百裡秋水的眼底浮起一抹輕笑,她沉下嗓音,望著那兩名小廝,“四蜜斯在問你們話,你們如何都不答覆?”

小廝這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百裡可青幾乎一口氣梗在喉嚨上不來,她顫抖動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他,竟連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你們……你們必然是被人打通了!你們纔是信口雌黃!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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