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讓你獲得內心最巴望的統統,而你,隻需求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對你來講,這隻能算得上是舉手之勞,可對你的回報倒是無窮儘的。”
百裡秋水按了按本身有些撞痛的額頭,掃了他一眼,“二哥躲在暗處偷看偷聽,也不見得臉皮就多薄。”
不然,就算是這一次,廖至公看起來並冇有要同百裡府過不去的籌算,可近些日子以來,廖府和百裡府之間的仇怨,底子不成能如此輕鬆就被廖至公所拋到腦後。如果此次給了他喘氣的機遇,讓他有條不紊地安插好統統,到時候再想要將廖府完整扳倒,可就冇這麼輕鬆了。
他眼底那掩蔽著的神情,未曾躲得過百裡秋水的視野,她意味深長地悄悄一笑,眸光當中透出一抹洞悉統統的滑頭。
“那能一樣麼?他是厚著臉皮追到了彆人家,我但是出於一片體貼之情,唯恐你被甚麼人給利用了。”皇甫翌辰振振有詞,“總之,不一樣。”
百裡秋水淡淡一笑,“我就是要激憤他。”
皇甫翌辰一口答允了下來,“天然是冇有題目的,你想要的,彆說是借,就算是全數拿走也無妨。網就算你把我也一起拿走,我都毫不會說半個不字。”
“還追到我們百裡府來了,臉皮未免太厚了吧?也不看看這到底是甚麼處所,想來就來,說來就來,臉皮可真是厚到家了。”
“謝了,隻不過我寶曠院不養閒人,二哥你就算了吧。”百裡秋水瞥了他一眼,“我身邊能用的就隻要一個羅柔,去請這高朋時,萬一被認了出來,多少有些費事。可你那邊,應當不但要一個知名吧?”
“你不要曲解。”百裡秋水淡淡瞥了他一眼,親手將麵前的杯子斟上了熱茶,“我是請你來,不是綁你來。至於這麼做的啟事……有一筆非常劃算的買賣,不曉得你願不肯意來做?”
“三蜜斯,人已經請到。”那重新到腳都用黑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在甕聲甕氣隧道完這一句以後,當即便閃身到了一旁,隻不過在閃到一旁的時候,手裡那柄雪亮的匕首還像是在警告著那神采烏青的人甚麼似的,在他的麵前,貼著他的臉一閃而過。
他說的這些,百裡秋水天然早已經想到,隻不過現在見到了皇甫翌辰,又一遐想廖至公能夠做的事情,她心機微微一動,臉上暴露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二哥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就再借我一小我用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