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空的大殿當中,除了他們幾人,便再不見其他的人,軒轅晟睿隻是輕笑一聲,望向甄後的目光卻更加冰冷,“父皇究竟是如何中毒的,皇後孃娘莫非不該該是最清楚的嗎?何必在這裡裝胡塗,詰責本王為甚麼想要禁止你?”
甄後的眼底劃過一抹嘲笑,隨即,抬起視野,略帶一絲諷刺,“安王這是在禁止本宮麼?本宮是你父皇的皇後,現在恰是因為你們父皇臥床不起,本宮才更應當上前去看望,你如許各式禁止,是為了甚麼?”
“我實在是想不通,父皇的寧心殿,到處都有親信扼守,最防備的人也恰是皇後,可為甚麼還是被她給得了手。”軒轅晟睿輕抿一口茶,這上好的茶葉砌成的碧綠色甘露,現在在口中竟隻剩下了說不出的苦澀。他一向留在都城未曾分開,也隻不過是為了酬謝父皇這麼多年的不忘不捨之恩,可他竟然如此無能!
此次皇上中毒一事,除了甄後,宮中再也冇有其彆人能夠有本領辦獲得,更何況看她方纔的反應,的確就是坐實了他們的思疑。隻不過現在,寧心殿裡有人重重扼守,另有著皇上親信一派的太醫在一旁看著,甄後就算是還想要動甚麼手腳,也毫不會挑選在如許的時候。
“父皇現在需求靜養,您如果冇有甚麼要緊的事情,還是等父皇再規複一些再去看望吧。”軒轅晟睿臉上固然帶著一絲笑意,眼底倒是森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