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師兄他們還冇到嗎?”鐵藍,也就是鐵雲鶴口中的藍師弟對身邊的同門問道:“派出去驅逐的弟子可有動靜傳回?”
雷烈巋然不動,冷冷地諦視著越來越近的馬隊,手中光彩一閃,蕩決刀已經被悄悄呼喚到了手上,下一刻,雷烈的身影俄然從原地消逝――不是消逝,而是因為身前亮起的刀光過分刺眼和令人諦視,乃至於讓人不自發地忽視了緊隨厥後的,真正把握這刀光的人。頃刻間,非論是一馬搶先,間隔對方不過兩丈擺佈的唐遠,還是他身後那些驚雷派的弟子,眼中,心中,全都被那劈麵而來,彷彿要把六合劈為兩半的刀光所占有。
“我叫雷烈,不過我更喜好彆人叫我刀魔。”雷烈邁步踏前,不快不慢地向鐵藍走去,“遵循端方,我會留下一個活口作為見證,你很交運,這裡的其彆人都死了,隻剩下了你一個。”
即便是在十三宗門如許的門派,算上那些進入半休眠期的,幾萬十幾萬人中,臻至戰罡境的也不過幾十個,能夠自在在內裡活動的最多不到二十人,絕大多數能夠獨當一麵的門人弟子充其量隻是戰氣境頂峰,藍師弟和火伴便是如此。不但是他們,十三宗門現在在興州的人裡統共也隻要兩名戰罡境妙手,而現在的興州城,屬於其他宗門,世家乃至諸侯的戰罡境武者起碼有幾十人,這還不算那些聞訊而來的散修。
“攔路者死!”唐遠帶領下的驚雷派弟子們神情地大喊著,幾十騎全疾走,激起陣陣煙塵,向站在通衢中心的雷烈衝來。幾十匹快馬儘力馳騁,打擊力足以擊潰一支數百人的步兵,戔戔一小我當然不會被放在眼裡,在統統人看來,這個較著是腦筋有題目的傢夥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