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到雷烈先是一愣,接著卻不由笑出了聲:“小輩,你太自大了,你應當比及我處理了那三個蠢材,和他們打得兩敗俱傷時才露麵的,現在未免早了些。”他陰測測地笑道:“你現在還能使出多少力量,一半,還是三分之一?”
“天兵?”雷烈目光一凝,有些不測埠說道,遵還是理,敵手既然被金色火靈們抓住,理應被搜去統統的兵刃,毫不成能還帶著這麼一柄大殺器。
手上光彩一閃,一柄彎月形的長刀隨之呈現,即便是在遭到壓抑的環境下,散出的能量顛簸仍然薄弱凝實,令人一下就能感遭到此中所包含的威能。
到了大能者這個境地,統統橫練硬功和護身寶甲都隻是笑談:即便是破空境初入的大能,身材在接受了虛空雷劫的淬鍊今後也比百鍊精鋼還要堅毅,卻仍然經受不住同級武者能夠毀滅星鬥的一擊,那些傳說中無物可駭的護身甲冑,一樣也是不堪一擊。但這時世人的氣力都被壓抑到了戰意境擺佈,如果敵手真的有甚麼獨門硬功,或者身上穿了某種護甲,倒是能夠無懼於進犯。
大能者們冇有一個是癡人,老者的心機三人天然猜得出,相互對視一眼,極有默契地堆積在一起,模糊然構成了與前者對峙之勢。
“殺!”能夠闖到神火域核心的,全都是些敢冒死的主兒,雷烈步步緊逼,反倒激了敵手的冒死之心。怒喝聲中,那名大能者不退反進,十指射出一道道無形的勁氣,彷彿一支支利箭向雷烈滿身襲來,竟是要與他拚個兩敗俱傷。
煉空境大能的自爆,在外界乃至不下於碎空境初入的強者一擊,足以毀滅半個天下,在這裡固然遭到壓抑,卻也充足衝破任何護身寶甲或者孃家硬功的防備。老者不吝捐軀本身的火伴,此時一招到手,心中不由對勁之極,大笑道:“小輩,看你這下還往那裡逃?”對於彆的三名火伴防備的眼神視若無睹――勁敵既去,他已經是這裡氣力最強的人,剩下這三名敵手,在他來講不過是些將死之人,底子用不著在乎。
“冇錯,就是天兵。”老者笑得越對勁,“老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藏在體內,躲過了那些火靈的清查,本來是想留在最後關頭保命之用,現在用在你身上,你這小輩也足可自大了。”雷烈刁悍的肉身和不要命的打法委實令他顧忌頗多,即便到了此時仍然不敢輕視,拚著透露這最後的底牌,老者也要將他擊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