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堂間隔城門不過一裡地,就算是爬,也足以在那小子到來之前爬到這裡,竟然敢說來不及攔住他。”袁行空右手低垂,任由鮮血從長劍上滴落,看著倒在地上掙命的吳香主,緩緩說道:“遇敵貪恐怕死,畏葸不前,要你何用?”
至陰靈體天生有和靈獸凶獸、交換的才氣,小金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把小妹視之如母,水漲船高低,連帶著雷烈的職位也晉升了很多——以靈獸的聰明,哪怕隻是幼體,也能夠發感覺出二者裡是今後者為主。再加上雷烈本身決計逢迎奉迎,時候久了,思惟和小孩無異的小金早已忘了他曾殺死本身彆的一半的靈魂,而把其看作了僅次於小妹的靠近之人,對雷烈可說言聽計從。
袁行空很清楚,這件事情本身不管如何推辭不了任務,如果不能及時把那小子抓住,那些覬覦左護法長老之位的人,必然會就此大做文章。
————————————————
一眼瞥見自家的護法長老神采不善,身子打了個激靈,倉猝接下去說道:“前些日子,定陽林家和十三宗門裡神山宗、綵衣宮的使者來到本門,請本門協查一男一女兩個小賊,並附上了兩人的畫像和特性。阿誰使刀搏鬥我們弟兄的少年,照部屬看來,倒和那畫像上叫做雷烈的小賊有七分相像,並且都有一把削金斷玉,神出鬼冇的寶刀,隻是彆的一人和那女孩不太像……”
“小妹,你放心呆在這裡,等哥清算掉那些尾巴,我們再持續上路。”雷烈說著,從懸在脖子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副弓箭:“還記得我教你如何射箭嗎?這把弓箭是哥特地給你做的,箭上淬有見血封喉的劇毒,如果有好人現了你,你就用這弓箭去射他。”
海陽城的形狀並不法則,這座依山勢而建的都會,大抵上能夠被看作是一個東西長,南北短的長方形,從城中心的流火門總壇趕到東城,要比到南北兩城遠上一倍。 不過這點間隔,對於那些武功高強的妙手來講,卻不過是半晌間的事情,但是就是這半晌的工夫,當由左護法親身帶隊的妙手終究達到了東城的城門處時,卻早已不見了敵手的蹤跡。
“哥,你放下我吧,我本身能走。”小妹為雷烈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心疼地說:“這裡間隔海陽城已經好幾十裡了,那些好人應當追不上來了。”
“對不起,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一口真正的寶刀,我們現在還在山上待得好好的,不會來到海陽城,也不會透露身份。”小妹充滿懊悔地說著,眼圈已經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