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心中一動,俄然想起在逃離噬靈界的空間通道內生的統統,他當時幾近形神俱滅,卻被一股奧秘的力量從存亡邊沿挽救返來,而按照阿誰荒神分神最後的話,這股力量彷彿被稱作至高之力。至高界,至高之力,單從字麵上來看,二者間極有能夠有著某種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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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說話,蕩空卻已經看破了他的設法,笑著說道:“你想的冇錯,那股曾經救過你的力量,恰是我留下的力量種子所出的,不過你身上並無我的血脈,冇法直接擔當,而以你現在的氣力,還冇有體例接受這強大的力量,以是在救你一命以後,這些力量又重新暗藏了起來。”
在這一刻,蕩空不再是威名赫赫的火神,不再是高高在上,俯視統統的至高者,現在的他,隻不過是一個但願孩子安然的父親。感受著對方那種竭誠的體貼,雷烈深吸了一口氣,慨然道:“嶽父放心,不管前程有多少艱險,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毫不會讓蕩決遭到半點傷害。”
他的身影垂垂恍惚,四周的房舍和空間也隨之逐步透明。“在蕩決完整規複影象之前,這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蕩空的聲音變得漂渺不定,卻仍然清楚地傳入雷烈耳中:“但我會一向諦視著你們,我虧欠她們娘倆太多,蕩決是至心喜好你,替我好好照顧她,算我欠你一份情。有人會在歸去的路上等你,助他達到目標,你會獲得龐大的回報。”聲音越來越微小,終究再也聽不到。
“前程艱苦,統統都隻能靠你們本身。”看著正在用心接收融會資訊的雷烈,蕩空緩緩地說道:“記著,如果事不成為,必然不要勉強,我要的不是兩具屍身,而是活著的女後代婿,哪怕是冇有規複影象,冇法與我相見的也是一樣。”
“存亡之道是這個宇宙最高品級的法例之一,我能夠讓死去的人重新重生,卻冇法讓一個即將消逝的靈魂複活,更冇法平空締造靈魂。我當時一怒之下屠儘了阿誰仇家地點的全部天下,卻畢竟不能讓她的孃親重生,也冇有體例救回她的性命。我獨一能做的,隻要彙集這個宇宙中各種能夠積儲靈氣,滋養靈魂的質料,以無上法力鍛造了那一柄蕩決刀,並且將她的殘魂融入此中,試圖藉此騙過存亡法例,讓她以彆的一種情勢重生。”
蕩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奇特的光芒,卻冇有說話,下一刻,無數的資訊會聚成一條大河,源源不竭地湧向雷烈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