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看了一陣,我的目光被巨樹下的零散火光吸引。那邊倒了幾根水桶粗的樹樁,中間恰是一圈未燒儘的篝火,那邊有一道人形的影子背對著我們側躺在樹樁,看上去彷彿在睡覺。
“鳥為財死,報酬食亡。我寧肯毒死也不要被餓死。”和尚說了句顛三倒四的成語。推開我的手,就挑著熱片,送進本身嘴裡。眼神一亮,一邊嚼一邊豎著大拇指連連點頭。
和尚將手中軍刺在褲子上抹了幾把,自以為很潔淨了,就拿軍刺去竄起肉片,嚥了口口水就往嘴巴裡送。我忙一把按住他的手說:“你他媽的要不要命了!有毒如何辦?包子就昏死在一邊你還不謹慎點嗎?”
和尚眉頭一皺,不信邪的嘟囔說,哪有人暈了弄不醒的?蹲下身子就開端掐包子人中,按他太陽穴,弄了十幾分鐘,就差野生呼吸了。我心說,好懸包子是暈死了,如果個醒著的大活人,指不定給他折騰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