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嬤嬤一聽這“聽訓”二字,便曉得雲恭亦是拿定了主張如何對待不請自來的秦氏,當下微微一笑,叫人去了。

說著,他又是點頭,卻緩緩站了起來,遲緩地像一個垂暮之人。可他畢竟還是站起來了,帶著袁鬆越未曾見過的怠倦,把目光落到了袁鬆越臉上、眼上。

秦氏那裡有這個意義,可大長公主咬牙切齒的模樣,將她嚇得靈魂有些離體,她那裡還敢再問,趕緊跪了下了,也不敢顧及地上的碎瓷片了。

袁鬆起俄然轉過了身去,“我曉得,可我能如何辦?就像是這樁按在我頭上的通敵案,書是我買的,也是我讓人謄抄的,最後賣出去的人也是我,我該如何自救?”

話到此處,他俄然轉回了身,踩得腳下稻草吱呀作響,“你說我該如何自救?!”

秦氏隻曉得這個袁鬆起買的那孤本有些乾係,可到底是何乾係,她一點都弄不明白。

秦氏倒抽一口寒氣,“您這話甚麼意義?”

雲恭一想到本身送到宮裡的那些銀錢,就心口謔謔地疼。凡是秦氏有點本領,早早將她阿誰卑賤的庶子掐死在內宅裡,可另有後邊半分事?!

她說得額頭青筋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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