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晌審案冇有停頓,世人又都各回各處去了。樊治洪感覺不放心,如果真有五百兩在手裡,他倒也真能鬆一口氣。但是去哪弄錢呢?

他這個時候,如何好親身出麵?而身邊的小廝,萬一有一個是王柳那般的人,他豈不是將罪證交到了人家手裡?何況這等大事,一個小廝,也不好讓鐘先生取信於他。

......

大兒子在江南那邊的書院讀書,也就次子在身邊了,若他當真事發,豈不是扳連兩個兒子?

樊治洪聽得一顫抖,又趕緊道:“我覺得不當,如果懸以重金才說實話,今先大家效仿,知情不報隻等賞金,豈不是壞了民風?”

“堅兒操心了。”

他早上考慮著以脫籍之記拖住王柳,待那王柳趁他出恭找上他時,他將這一招一放,還真真將這王柳鎮住了。就那目光短淺的小廝,好歹他也是考了個同進士的,還能鎮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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