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悄悄舒了口氣,我曉得殷玉瓶是為了我而不是為了肖梅,內心暖呼呼的,不過卻不敢在這時候落井下石,因為殷玉瓶和那江紅都是性子傲岸的人,一旦話趕話到了那份上,不冒死都不可。
不能不說殷玉瓶的心機之多,已經開端算計那江紅了,乃至另有肖梅幫腔,殷玉瓶不好過分於體貼,肖梅可不在乎,聽到動靜也隻是比殷玉瓶慢了一步,他們說話的工夫,肖梅就已經到了我跟前,話也不說,蹲下身子就查抄我的傷口。
我一說世人也不敢在粗心,一時候沉默起來,倒是我有些乏了,遊移了一下,拉了拉肖梅的胳膊:“內裡怪冷的,我們進窯洞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