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鴻輕笑,扯著玄晏衣袖不放:“師叔你委實是樸重慣了……他幾個門徒都被我們剪除,連那幾個記名弟子都閉門不出,恐怕殃及池魚。何況有靈淨宮擋著,為何不趁機放把火,讓玄凜老頭兒好好享用?你該不會還想著在統統人麵前,堂堂正正地戳穿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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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敏直愣愣地看著他,俄然對玄凜道:“師父,您之前不是殺了他嗎?!”
“玄凜老頭兒,我師父的位置,坐著可還舒暢?”
清鴻眼神亮晶晶的:“天然是我。好不輕易把兩隻狗牽到一起,怎能不下餌,讓他們狗咬狗?”
被踢到牆上的清敏聞聲一震,強撐著爬起來,不成置信地看著他。玄凜神采陰梟,喝令保衛弟子退開。
他惡劣的性子千八百年都改不了。玄晏感喟:“你先歸去吧,此處有我守著,有了動靜再奉告你。”
兩道黑影纏鬥不休,連清鴻也忍不住看疇昔。火光中似有金色在黑影中綻放,玄凜一愣,俄然吼怒道:“金印!快把賊子拿下!”
玄凜站在保衛弟子以後,目睹對方敗退,快被保衛們圍起來,不由鬆了一口氣。清敏有條不紊地批示保衛們,身子卻一飄,被人踹到了牆上。
玄晏略一思忖,皺眉:“那晚清敏帶人走了,是你在背後偷襲靈淨宮?”
玄晏皺眉,還想說甚麼,被清鴻禁止:“師叔,萬事俱備,機不成失。玄凜老頭兒兵變,用的也不是氣力。何況他已經對你起疑,還能比及何時?”
清鴻很快消逝在夜色中,玄晏深吸一口氣,拿出玄鐵匕首。
清鴻如入無人之境,神情落拓地坐在屋簷上,腿腳來回閒逛。他笑嘻嘻地掃視世人,一一打號召:“海長老,來者都是客,彆蒙著臉了。小侄曉得你咽不下這口氣,轉頭我把玄凜綁起來送給你,你愛如何打如何打。”
玄凜隻剩一個得力門徒,趕緊脫手相救。血光飛濺,但見清敏疲勞下來,由玄凜提著放回空中。
秦石還是背對門口,看不見臉,估計睡得正熟。不過,就算他醒著,以兩人目前這不尷不尬的狀況,也不會與他說話的。
並且看這手感,身材也不錯。
好不輕易找到本性子對他胃口,修為也不錯的。這等人物,就該圈在雲門,陪他好好玩。
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清鴻他孤身一人,要拿下他,勝算還是很大。
清鴻一笑,附在他耳邊道:“師叔,我與二師姐玩玩,你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