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拆開繃帶,蘇黯舉起了血肉翻卷的左手,“我現在是在出差期間,手掌嚴峻受傷,我要求公司補償我應得的醫療費、一次性傷殘補助金、一次性失業補助金、一次性醫療補助金、歇工留薪期人為、炊事補助費、護理費、交通費等等用度。並批準我一個禮拜的休假,調度身材。”
“新老闆不體味我,但我平常對公司如何樣你一清二楚,美國總部那邊每年都會清算我的事蹟報表當作優良服從揭示,大陸區優良員工獎的獲得者也每年都有我,你現在因為我失聯兩天,就要給我做停職處罰,薇薇安,你知己上過得去嗎?你這麼做,美國總部那邊同意了嗎?”
說完這句話,電話那段瞬間斷了信號,薇薇安把電話掛了。
顧曳扳過了她的頭,靠到本身的肩膀上。
蘇黯彎了彎嘴角。事情都被她做得這麼絕了,她另有甚麼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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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底是支出了那麼多年的一個處所……不談豪情,她隻是不想以這類體例結束。
兩天三夜的遊輪路程轉眼即逝,早上七點鐘,伴跟著微涼的海風,國際船埠已經繁忙了起來。
三天疇昔,早就冇電了。
“你這些天人都在船上?如何,香港到北京的航班都停飛了是吧?你手機好端端的還能消逝不見,這麼巧……那你現在是如何聯絡上我的啊!”一大朝晨被人call醒,薇薇安在那頭氣得是火冒三丈。
她隻是出於小我的角度,想要停職處罰她。
她如何曉得是畢超撿了她的手機,一向忘了給她啊……
“簽了吧。”
電話那頭孔殷火燎,被一個堅固的手臂攬著肩膀,蘇黯謹慎地躲過幾個提著行李的旅客。
“……”薇薇安一雙眼睛瞪得渾圓,被她氣得七竅生煙,“蘇黯……”
船埠上很吵,蘇黯儘能夠地放大音量,嗓子都喊啞了。
於蘇黯小我來講,停職和離職的辨彆不大,如果薇薇安真的要她停職,那她就破罐破摔,拉她一起下水。
“總部那邊我過後會寫好陳述解釋清楚的,而你擅離職守是究竟,蘇黯,你無從辯論,停職,是很公允的懲罰。”
蘇黯笑了,“我擅離職守?薇薇安,你不感覺這件事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那就是個笑話嗎?”
蘇黯無認識地歎了口氣。
煙霧環繞,頎長的指間掐著一根密斯捲菸,見她進門,她乾脆利落地往她麵前扔了一張紙。
薇薇安拋棄捲菸,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