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劇痛揮揮手,怒不成遏地瞪著那兩個拿著西瓜刀的打手,“我身上還剩幾百塊,都給你們,你們把這個老頭放了,他都一把年紀了,那裡經得住你們如許折騰?”
為了表達本身酷愛故國大好國土的情懷,我用攢了一年的稿費特地從金陵城搭了輛黑車去姑蘇玩耍,實在玩耍是假,去見qq裡的標緻女網友是真。阿誰女網友的網名叫阿吉娜,她傳我的照片胸大腿細,單眼皮鵝蛋臉,淡妝紅髮,打扮素雅,極度合適我年青時的審美妙,在我暮年寫的一些老練的吸血鬼的小說裡,曾經以她為原型締造過一個吸血鬼人物。厥後我確切在半夜的觀前街見到了她,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種想衝上去緊抱她狠狠地親上一口的打動。但我冇有那麼做,那是禽獸纔會乾的事,我那麼純的小男生隻能在內心yy一下,纔不會去真的親她。
那老頭朝我斜著乜了一眼,眼神裡滿含著憐憫與感激。
老闆看模樣也是被我的虎膽給震蒙了,或許是他怕把事情鬨大,在原地愣了幾秒後,歎了口氣說,“好,這位來自金陵的小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你說給一千就給一千吧。阿吉娜,快到洗手間拿點餐巾紙來給這位小兄弟包紮一下。但是你這個糟老頭,我奉告你,明天不拿兩千塊出來,可彆想走出這個房間。”
隻見那老頭弓著身子,微微掙紮了兩下,緊接著便拳來腳去地被那兩個打手打翻在地,打得滿臉滿鼻都是鮮血,苦苦地在地上打滾告饒。“拯救啊!救救我這個不幸的老頭吧!”
放棄了搏命一搏的籌算,我心知本身明天不出點血必定是走不出去這裡,但是此行身上的積儲一共就帶了一千多塊錢的稿費,如果全貢獻給了他們我連回家的火車票都買不起了。
“我隻會唱國歌,起來,不肯做……”
說完不久,阿吉娜揪著一個染了一頭金髮的穿戴流裡流氣的鎏金道袍的時髦老頭的馬尾辮子,強行拖拽到我們的包間內。
“我說小漠,你長得這麼帥,莫非向來冇和女孩子約會過?如何這麼放不開呀?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不成?你倒是牽著我的手呀。”
我因而壯著膽量,定了定神,用起本身在武俠小說裡學到的一些江湖人物對話的暗語,“這位大哥,出來混都是朋友,實不相瞞,小弟在金陵城裡也是一霸,我明天不是怕你們,隻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明天在大哥你的地盤消耗,小弟我也認栽了,你看小弟我明天身上帶的銀子也未幾,你就給個麵子,奉你五百塊大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