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喝止道:“好了,你們兩個逗逼先彆逗了,從速說閒事。”
“既如此老夫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想和兩位一同出海。”宮陽明直接道。
“甚麼?你體內的封印就是出自徐珂之手?”白青鋒微微驚詫,隨即苦笑道:“若真是如許,那我們就更不能帶你一起了,不然徐珂認出你,以你現在的氣力豈不是要玩完?”
矮冬瓜一聽,趕緊拍著本身的胸脯,一副後怕不已的模樣,“媽呀,還好冇有和他打這個賭,這還真是證據啊,好險,好險!”
“哦?這麼有信心?”矮冬瓜翻著白眼,鄙夷道:“固然我看不慣你這小我,但我們一向都是形影相隨,你曉得的我都曉得,我就不信你拿得出甚麼證據。”
說到這,宮陽明的麵色終究變幻了一下,彷彿回想起了很多舊事,他喃喃苦澀道:“回光臨海鎮以後,我無時無刻不想消弭這個封印,四周尋覓丹紋師,卻無人能解,終究我改頭換麵重回臨海鎮,一方麵想監督徐珂,一方麵是想賺些錢然後去其他州,看看有冇有人能夠解開這個封印。”
宮陽明嘿嘿笑了笑,坐在韓飛劈麵悠悠喝著酒。
微微一頓,宮陽明再度看向韓飛,等候道:“我的氣味,我的麵貌都已經產生了竄改,徐珂做夢也不會想到我,以是兩位不必擔憂他會認出我來,還請兩位能夠帶我一起出海。”
“藏匿起來了麼?”韓飛嘀咕一聲,隨即彷彿想到了甚麼,嘴角勾畫起一抹瞭然的笑容,“我明白了。”
“哈哈,兩位朋友不要嚴峻,是我,是我。”一道嘻哈的聲音傳來,宮陽明的身影緩緩從內裡走了出來。
白青鋒的麵色這才和緩了很多,悄悄點頭冇有說話。
收伏了奇葩兄弟兩人以後,韓飛也冇有持續閒逛,曉得已經引不出那些人了,以是直接回到了堆棧,等候出海。
宮陽明能說出這個奧妙,就決定不會亂來韓飛,因為他曉得,這個少年固然幼年,倒是奪目的很,底子不是他能夠亂來的。
白青鋒臉上閃動著一絲溫怒,喃喃道:“怪不得他們外出遊曆了兩年多,本來這兩年來是在四周抓捕散修,我就說一群散修為何會有這麼強的凝集力,本來是這麼回事。”
“你丫的彆奉告我冇約到石榴姐,就想找男人。”韓飛白了他一眼,嘲笑一聲,隨即道:“給你三息時候,如果冇甚麼事,大門在那邊。”
韓飛眼中閃過一道憐憫,正所謂不知者是福,現在的宮陽明另有一絲胡想,如果奉告他此封印唯有九階丹紋師另有解開的能夠,不曉得他還可否抱有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