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為了桂花酒,也想與mm說說話。”鄭貴妃胳膊往炕桌上一撐,感慨道:“想想也挺無法的,闔宮高低,除了mm,我竟再也尋不出第二個能說話的人兒了。”
“嗯,你去吧,歸去好生歇著。”司馬睿點了點頭,又叮嚀鄭貴妃的貼身宮女沉魚道:“好生顧問你家娘娘。”
想想自個能餬口的技術的確還挺多的,不過在禮教嚴苛的當代,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若淪落到需求拋頭露麵餬口活的地步,那就即是跟“杯具”兩字劃上了等號,她寧肯還當皇妃呢,起碼不消哪天出街時被惡霸瞧上綁回家去當小妾,然後被暴虐主母打死或者賣到女支院裡去。
“她來做甚麼?”俞馥儀眉頭皺了起來。
鄭貴妃搖搖擺晃的站起來,竟還想著到俞馥儀這邊來攙扶她,俞馥儀怕她站立不穩將自個壓到底下當肉墊,忙表示穀雨架住她,自個敏捷的站了起來。
穀雨撇嘴道:“為了福寧大長公主的事兒唄,曉得皇高低朝後必是要來看娘孃的,故而先來這裡候著了。”
見俞馥儀一臉迷惑,她又主動解釋道:“我但是傳聞了,你這院子的兩棵桂花樹下埋著數百壇桂花酒呢,我但是打上它們的主張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覺睡到天都黑了,醒來大阿姨血染床單,的確不能更杯具。
穀雨在顏寶林跟前嘚瑟的話,鄭貴妃竟也曉得了,這宮裡要想儲存點奧妙還真是挺難的。俞馥儀麵上作恍然大悟狀,嗔道:“我當甚麼呢,本來姐姐說的竟是桂花酒!不是甚麼好東西,姐姐若想要,儘管打發人來挖便是了,何必你親身跑這一趟?”
鄭貴妃將她扶到炕桌另一側的錦褥上,自個這纔在另一側坐下,笑道:“mm彆怪我來的冒昧,我呀,是被你這兒的好酒給吸引過來的。”
有個拖後腿的豬隊友母親在,一番酒後真言又被司馬睿聽了去,俞馥儀真是想給她點蠟了。
俞馥儀纔剛回到長春宮,穀雨就出去稟報導:“娘娘,鄭貴妃的儀駕往我們這邊來了。”
怕俞馥儀不明白,便又解釋道:“就是我母親福寧大長公主與保寧侯趙振杠上的事兒。”
鄭貴妃扶著腦袋,笑嘻嘻道:“德妃mm叫人挖了兩壇出來,她懷著身孕吃不得,臣妾放開了肚皮吃,也才吃了一罈,皇上酒量還趕不上臣妾半個呢,剩下一罈充足您吃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