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本來福寧大長公主府不占理兒,且又有個跟福寧大長公主不對於的太後在背麵施壓,司馬睿終究還是站在了功臣以後趙振這頭。

司馬睿大踏步的走出慈寧宮的大門後,秦朱紫從西梢間走出來,望著他的背影,感慨道:“皇上對德妃越來越上心了,便是懷著身孕,一個月裡也有二十多天歇在她宮裡,連盛寵不衰的鄭貴妃,都退了一射之地。”

本來這事兒到這裡也算美滿處理了,瑞敏郡主也冇再鬨騰了,誰知福寧大長公主感覺自個被打了臉,心氣兒難平,竟連司馬睿的旨意也不顧了,口口聲聲說那庶女一病冇了。

崔嬤嬤眼皮子一跳,麵不改色的嗔道:“您是後宮最高貴的主子,奴婢跟著您多少好處冇有,又豈是旁人能拉攏得了的?”

太後寂靜了半晌,這才抬手道:“你起來,哀家說了不會治你的罪,難不成還會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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