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儀本就擔憂會生個兒子下來會危及司馬琰的職位,但是已然懷上了,總不能打掉吧?偏他還在這裡危言聳聽,氣的俞馥儀一巴掌拍在炕桌上,怒道:“滾到書房練字去,我現在不想與你說話。”

“纔沒有呢。”司馬琰湊到俞馥儀身邊來,卻不敢像往前那樣猴到她身上,在離她一尺遠的處所坐下來,解釋道:“倒春寒,沈祭酒傳染了風寒,今個告了假,我們三個自個溫了會兒書,便散了。”

見自個裝聾作啞,她竟然開門見山了,臉皮可真是夠厚的。至於她說的話,俞馥儀是當笑話來聽的,一句都不會信賴,又不是頭一天領教後宮諸人的高深演技了,還會被騙不成?

回到長春宮後,常美人也跟著過來了,先向俞馥儀道了賀,又笑道:“待嬪妾做完三皇子那雙鞋,就開端做小皇子的衣裳鞋襪。”

“嬪妾曉得娘娘是個風景霽月的人兒,不屑與人爭寵,可娘娘也得為三皇子想一想。”顏寶林曉得俞馥儀拿司馬琰當眸子子一樣,故而感覺從司馬琰身上動手準冇錯,“都一樣是皇子,三皇子比另兩個還強些,到最後反倒被不如他的壓在頭上,一輩子屈居人下憋屈的過日子,三皇子能氣順?便是他能氣順,娘娘您也忍得下心?”

不等俞馥儀開口,又百伶百俐的說道:“今兒嬪妾前來,一是向娘娘謝恩,托娘孃的福,嬪妾不但見地到了西洋景,還得了很多大周罕見的西洋玩意兒,嬪妾實在感激不儘;二來向娘娘道賀,聽聞娘娘再次懷上身孕,嬪妾喜的跟甚麼似得,忙叫人從庫裡拿了最好的藥材補品出來,雖比不上娘娘這裡的貴重,但好歹也是嬪妾的一番情意,還望娘娘笑納。”

俞馥儀被他孩子氣的話給逗笑了,罵道:“你覺得皇位是明白菜呢,想讓給誰便讓給誰,當彆個是死的麼?”

“多謝你想著。”俞馥儀表示小滿收下,轉頭對顏寶林道抬了抬下巴:“坐罷。”

問梅點了點頭,笑道:“娘娘放心,奴婢免得。”

司馬琰點頭道:“說的是呢,母妃若為了這等虛無縹緲的事兒起火,豈不成笑?”

“真的是個小mm?”司馬琰眼睛頓時一亮,隨即又暗淡了下來,冇好氣的說道:“父皇是天子又不是玉皇大帝,還能金口玉言不成?轉頭生個小-弟-弟下來,看他有何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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