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薦結束後,又吃緊的表忠心道:“當日若非娘娘脫手互助,嬪妾早就遭了曹婕妤的毒手,嬪妾一身一命都是娘孃的,必然謹遵娘娘旨意,為娘娘孝犬馬之勞,毫不會忘恩負義叛變娘娘,請娘娘固然放心。”
回到長春宮後,常美人也跟著過來了,先向俞馥儀道了賀,又笑道:“待嬪妾做完三皇子那雙鞋,就開端做小皇子的衣裳鞋襪。”
“到底是娘娘有福分。”顏寶林誇獎了一番,隨即正了下神采,皺起眉頭來,擔憂的說道:“娘娘二次有孕,原是件大喪事兒,隻是皇上的寵嬖捉摸不定,您這一懷胎就是十個月,十個月以後的景象,可就不好說了。旁的不說,單看宋秀士吧,生二公主之前不也非常得寵?有孕以後十個月冇能侍寢,皇上直接將她拋之腦後了,凡是另有一絲寵嬖在,二公主的事兒也並非她成心為之,也不至於被打到冷宮裡去。娘娘,聽嬪妾一句話,您可千萬要引覺得戒呀。”
司馬琰驚了一抖,一下子跪到地上,請罪道:“母妃息怒,兒子不過隨口一說,也是怕您今後有了弟弟不疼兒子了,並非真的想與弟弟爭皇位,他若想要,兒子讓與他便是了,不是甚麼大事兒,哪值得您起火?如果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快彆說這話了。”聽風正端了茶水出去,聞言忙提示道:“皇上心心念唸的想要個小公主呢,若給他聞聲了,可不得了。”
俞馥儀聞言,對跟出去的問梅叮嚀道:“春捂秋凍,多給三皇子穿一些,寧肯熱著也彆凍著,時疫可不是鬨著玩的。”
打扮的如同花胡蝶普通的顏寶林出去後對著俞馥儀福了個身:“嬪妾請娘娘安。”
俞馥儀看向司馬琰,笑問道:“怎地這個時候來了,逃學了不成?”
不等俞馥儀開口,又百伶百俐的說道:“今兒嬪妾前來,一是向娘娘謝恩,托娘孃的福,嬪妾不但見地到了西洋景,還得了很多大周罕見的西洋玩意兒,嬪妾實在感激不儘;二來向娘娘道賀,聽聞娘娘再次懷上身孕,嬪妾喜的跟甚麼似得,忙叫人從庫裡拿了最好的藥材補品出來,雖比不上娘娘這裡的貴重,但好歹也是嬪妾的一番情意,還望娘娘笑納。”
俞馥儀嗔道:“我並非不準,隻是怕你勤奮過分,熬壞了眼睛。”
當然,以上不過是假定罷了,就算俞馥儀肯如顏寶林所願,司馬睿又不是個任人擺佈的木頭人,顏寶林這類長相脾氣,乃他平生最討厭的,就算爬到他的床-上,他也能一個窩心腳給踹出去,底子用不著她說甚麼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