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儀扭頭掃了眼炕床,見司馬睿已然不在了,便問道:“皇上幾時走的?”

“阿彌陀佛。”顏寶林閉眼唸了聲佛,心不足悸的說道:“還好娘娘隻是來了葵水,並非懷了身孕,不然縱是鋪了地毯,隻怕也扛不住。”

半下午的就想那些上不得檯麵的肮臟事兒,俞馥儀的確無語,一起冇給他好神采的回了長春宮,卸了簪環金飾後,便躺到炕床-上,歇起午覺來。

司馬睿唔了一聲,問道:“皇後不是把你安排到景陽宮了麼,這麼大老遠的,你跑來長春宮做甚麼?”

俞馥儀正要張口,俄然外邊響起寺人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宮裡生的斑斕心靈手巧的妃嬪多著呢,若不是沾了娘孃的光,嬪妾很能夠一輩子都被關在重華宮那方寸之地,永無出頭之日呢。”顏寶林推了推炕桌上的幾個禮盒,羞赧的說道:“嬪妾手裡也無甚好東西,這些還是其他娘娘小主送來的賀禮,嬪妾借花獻佛,還望娘娘彆嫌棄。”

明顯是司馬睿晉升的她,卻將功績推到自個身上,幸虧司馬睿這個天子當的無甚嚴肅,不然光憑這點,就能給俞馥儀定個結黨營私的罪名,想不得寵也難。

見她將東西收下,顏寶林嘴角暴露個笑容來,隨即一臉體貼的扣問道:“嬪妾見娘娘先前在儲秀宮那一跤跌的甚重,不知可有傷到那邊?”

壽宴散席後,俞馥儀要回長春宮,司馬睿硬要跟著,她美意的提點了一句,誰知他嬉皮笑容的說道:“愛妃跌了一跤,受了驚嚇,朕得好生‘安撫’愛妃呢,焉能翻彆人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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