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儀本想再打趣她幾句,驀地身後傳來一聲厲喝:“做甚麼呢,磨磨蹭蹭的,還不從速去換衣裳?”

說是一塊到儲秀宮替林昭儀道賀,但現下才辰時,離午膳足有兩個時候,便是旁人待得住,懷著身孕的王皇後也是撐不下去的,故而還是打發世人散了,中午再到坤寧宮來彙合。

司馬琰大眼瞅著她,使出售萌*,眨巴著眼睛委曲道:“母妃……”

俞馥儀在明間裡接管了附屬於她的十四個宮女十二個寺人的膜拜大禮,叮嚀穀雨將提早預備好的大紅包發了下去,然後訓話道:“本宮這裡冇那麼多端方,隻要你們用心折侍,不叛變本宮,本宮自不會虐待你們。”

將人打發走,正欲往坤寧宮存候呢,就見司馬睿牽著司馬琰的手走出去,兩張模樣類似的臉上都掛著委曲的神采,大的那張“哼”了一聲,將本身摔進一張太師椅裡,小的阿誰直接控告道:“母妃給他們發紅包卻不給兒子發,難不成兒子是您打禦花圃裡撿來的不成?”

“皇上萬金之軀,定然是長命百歲的,可不興說這些不吉利話。”俞馥儀收斂了神采,峻厲的斥責了他,然後抬眼瞄了下牆角的西洋自鳴鐘,起家道:“臣妾要去坤寧宮給皇後孃娘存候了,皇上您是跟臣妾一塊兒去,還是回乾清宮?”

俞馥儀趕緊抬手,表示他們起家,見他們低垂著頭看不見自個的手勢,隻得出聲道:“地上涼,快起來吧。”

“噗嗤!”俞馥儀被他的童言無忌給逗笑了,走上前來,指頭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好笑道:“若禦花圃裡能撿到你這麼白胖聰明的皇子,闔宮高低幾十位妃嬪誰還奇怪你父皇翻牌子,都跑到禦花圃徹夜蹲守去了。”

“笑容相迎?”司馬睿不屑的“嗤”了一聲,隨即長歎道:“你若能至心實意的對朕笑容相迎,朕也就能瞑目了。”

司馬睿一臉鄙夷的神采,不耐煩的揮了動手:“大過年的,好輕易不必上朝理政批奏摺,朕纔不耐煩去看那群女人惺惺作態呢。你自個去吧,朕帶著琰兒到後殿玩會兒蹴鞠,待你返來了,我們再一塊打麻將。”

司馬琰鼓掌,大言不慚的說道:“大半個時候,充足將父皇踢個落花流水了。”

欺負婦孺稚童,他另有臉了?俞馥儀的確無語,直接轉過身,往東梢間換衣裳去了,邊走邊對自她回宮便跟上來服侍的穀雨叮嚀道:“我這裡不必你服侍,你去辦理份安妥的壽禮,一會我去儲秀宮吃酒時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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