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儀好笑道:“還豔壓群芳呢,也不看你家娘娘長了副甚麼熊樣。”
“是不能比擬啊。”俞馥儀點點頭,“正一品德妃的喪禮可比正三品婕妤的喪禮豪華繁複多了。”
俞馥儀感慨的歎了口氣,便再也顧不上這個,她體貼的倒是彆的的事兒,遂問道:“臣妾不想聽,您非要說,這會子臣妾聽到了,您該不會要弄死臣妾吧?”
“好多天冇來瞧愛妃,內心惦記的不可,這會子閒著,便過來跟愛妃說說話。”司馬睿將俞馥儀送到錦褥上,自個坐到對設的彆的一條上,朝中間抬了抬手:“都下去吧。”
曹婕妤升了位份,天然要道賀,王皇後拿了銀錢出來,叫禦膳房購置了幾桌酒菜,眾妃嬪聚在綏壽殿吃喝玩樂了半晌,誰知前腳才散去,後腳曹婕妤就得絞腸痧冇了,世人驚的不可,趕緊返回綏壽殿。
俞馥儀“撲騰”一下跪到地上,朗聲道:“臣妾不想聽。”
司馬睿瞪她,咬牙切齒的罵道:“她是誰,你是誰,她能跟你比擬?”
且不說有很多油水可撈,便是冇有油水,也能叫太後跟皇上曉得本身的本事不是?安淑妃忙福身應道:“臣妾遵旨。”
俞馥儀氣的不可,脫口而出道:“然後臣妾也得絞腸痧?”
見俞馥儀紅唇微張,一副驚奇的模樣,他揚了揚唇角,持續道:“馮充華一早就鐘情於他,被親生父母認回後,本不欲受他們擺佈,但季鳳生找到都城來,向她坦白了出身,跪求她入宮,好幫自個父親洗脫委曲,馮充華被說動,假裝成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強大白花當選,也如願獲得了朕的寵嬖,以後發明朕不是那等會被妃嬪擺佈的昏君,便托人傳信給季鳳生,季鳳生心生一計,欲讓她生下自個的兒子冒充皇子,將來假皇子即位為帝後,再和盤托出,假皇子定會替祖父昭雪,故而多次潛入後宮與她在怡情書屋屋頂行不軌之事,卻被起夜時因站立不穩跌在北窗上不慎戳破窗紙的曹婕妤發明……”
“來來來,讓朕好生看看愛妃的熊樣。”司馬睿的聲音俄然從外頭傳出去,俞馥儀翻了個白眼,迎了出去,蹲了個身,說道:“皇上來了也不叫人通報聲,如果怠慢了您,豈不是臣妾的罪惡?”
禦林軍統領姚安一抬手,門口侍立的侍衛打擊來,將綏壽殿的宮人一個不拉的全數拉了出去。
緩過來後,俞馥儀抹了把額頭上的盜汗,扶牆站起來,挪到了炕床-上,有力的揮了揮手:“白日裡忙活大半天,這會子又折騰大半宿,真是累壞你們了,都下去歇著吧,我想靜一靜,這裡不消你們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