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馮充華,隨便司馬睿寵幸哪個,俞馥儀是不在乎的,見穀雨如此,她將手裡的鳳釵遞疇昔,說道:“既誇了我,我若不賞你,豈不是是吝嗇?”
曹美人氣的臉都青了,恨恨道:“這可真是巧!”
“徒有其表的草包罷了,哪及得上娘娘德才兼備表裡兼修?”穀雨不屑的撇了撇嘴,很有些忿忿不平。
鄭貴妃對此也頗感興趣,一臉興味的說道:“我這個冇見地的隻聽人提及過洋人,卻未曾見到過,mm如何著也得讓我們開開眼界才行。”
穀雨吃了一驚,一臉不成置信的說道:“自打鬨出了東施效顰砍傷自個腿的蠢過後,皇上就極不待見曹美人,在我們娘們跟前冇少嘲笑她,怎地這會子又翻了她的牌子?”
高位妃嬪身邊得用的宮女,吃穿用度必定比低位份的妃嬪要強的多,後宮就是這麼個殘暴的處所,要想過上好日子,就必須絞儘腦汁的往上爬,不然就隻要被人作踐的份兒,也是她運氣好,穿過來就成了正一品的德妃,不然照她阿誰不擅爭寵的性子,這會子指不定如何艱钜呢。
俞馥儀回道:“娘娘這份兒賀禮省不掉的,嬪妾兄長現下還在外洋呢,最快也要來歲開春才氣返來。”
俞馥儀正想再挑兩隻出來,賜給聽風跟小滿,突地院子裡一陣鼓譟聲出來。
俞馥儀抿唇一笑,不慌不忙的說道:“真是多謝姐姐嘉獎了,隻不過如許的嘉獎我是當不起的,都是在皇上身邊服侍的白叟兒了,想必皇上是甚麼性子姐姐也是曉得的,我就算故意想提攜身邊的姐妹,那也要皇上買賬不是?姐姐若不信的話,轉頭自個在皇上跟前試上一試,便知mm所言不虛了。”
安淑妃被阿誰笑容閃的晃了下神,回神以後卻不敢再開口了,要曉得俞馥儀可向來冇在嘴皮子官司上吃過虧,這會子她沉默下來,可不是挑選讓步,而是明顯已經醞釀好了說辭,隻等彆人掉到她挖好的坑裡,她便跳出來撒土埋葬,吃過幾次虧的安淑妃對此深有體味。
接連兩人碰鼻,哪另有人站出來冒昧?殿內頓時冷肅下來,俞馥儀放動手裡的蓋碗,單等著王皇後一聲令下便要抬腳走人,誰知曹美人俄然說道:“嬪妾這幾日在乾清宮伴駕,跟皇上學會了打麻將,隻可惜手裡也冇副麻將,想找人練手都不成,傳聞娘娘從皇上那邊贏了一箱子象牙,不知娘娘可否割愛幾根,也好讓將作監替臣妾做副象牙麻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