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貴妃、安淑妃以及俞馥儀三個留下來,將該呈上的印章賬冊都呈上了,該交代的事項都交代了,該拋清的也拋清了,完整卸下了身上的擔子後,這才起家辭職。
“不要。”司馬睿一抬手,禁止了穀雨,耍賴道:“朕跟你用一隻。”
俞馥儀毫不在乎的笑道:“多謝姐姐體貼了,我會細心著些的。”
“喂,該翻麵了,細心糊了。”司馬睿哪是個能溫馨坐著等開飯的主兒,嫌棄的分開太師椅,要了個跟俞馥儀屁股底下一樣的圓凳,拖著圓凳坐到她身邊,指手畫腳起來。
“不必多禮。”司馬睿抬了抬手,隨即在穀雨搬來的太師椅上一癱,催促道:“早朝上一堆破事,散了朝還不得安逸,又跟幾位重臣在養心殿議了一個多時候的事兒,餓的朕前胸貼後背的,這會子能吃下一頭羊去。”
王皇後笑了笑,冇接張婕妤的話,反而將目光投向鄭貴妃、安淑妃跟俞馥儀這幾個高位份妃嬪的方向,說道:“這些日子勞煩三位mm代我打理宮務,真是辛苦你們了,現在我孕期已滿三個月,身子骨比先前好了很多,不好再腆著臉皮窩在坤寧宮納福,以是從今兒起還是我自個來摒擋吧。”
俞馥儀被她堂堂主子竟自個保管銀錢的行動驚了一瞬,隨即笑道:“現下開端籌辦起來,等能吃上也差未幾近午了,天然不需求再籌辦午膳,省下來的銀錢充足抵這些個酒肉了,那裡需求彆的拿錢出來購置?”
誰知剛把炭火升起來,司馬睿就跑來了,一見這架式,“喲嗬”了一聲,笑嘻嘻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朕真是個有口服的。”
西北來的香料,俞馥儀所能想到的隻要孜然了,若果然是這個的話,她還真是難以抵當得住引誘,要曉得烤串啤酒但是她的最愛,一口氣一百串下去都不帶眨眼的。俞馥儀嚥了下口水,在炕桌上一拍,豪放道:“烤!穀雨,打發人去禦膳房要半隻羊來兩罈好酒來。”
“哦?”司馬睿挑了挑眉,問道:“這香料叫甚麼?”
“朕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哪那麼輕易被燙到?”司馬睿嘟囔了一聲,到底冇敢再伸手,隻坐在中間眼巴巴的瞅著,跟宿世俞馥儀養的那隻等候投食的哈士奇一樣,既蠢另有點萌。
趙秀士忙回道:“回皇上的話,叫孜然,是打西域傳來的,很多人吃不慣,臣妾在家時倒是極愛這個,剛好剋日有個熟悉的世叔回京述職,父親便托他給臣妾捎了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