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儀像忘了起初發過一場脾氣似得,一臉馴良的說道:“夙起奉侍皇上上朝後,本想起家來著,誰知半途走了困,怕去坤寧宮給皇後孃娘存候時精力不濟駕前失禮,是以又躺歸去睡了個回籠覺,誰知竟被mm撞上了,mm可得替我保密,不然被旁人曉得了,定要諷刺我懶惰了。”
過一時俞馥儀打扮結束,常美人跟曹美人也過來了,便起家往坤寧宮去。
“你不是最有主意最愛與朕對著乾麼,怎地這會子偏就服從朕的號令了?清楚是你不待見朕,以是順水推舟,眼不見心不煩,是不是?”司馬睿捶了下床,呼哧呼哧的喘了會粗氣,不等俞馥儀開口,又非常自傲的哼道:“待多嘗幾次這類消-魂滋味,你就不會如此說了。”
第二日一早,司馬睿纔剛去上朝,穀雨就出去稟報導:“娘娘,馮充華來了,問娘娘醒了冇,若醒了的話,她出去給娘娘存候。”
話未說完,瞧見了俞馥儀那張滿麵朝紅雙眼渙散的動聽模樣,怔了一怔,隨即歡暢的嘴巴咧到了腮邊,將褻褲扯過來胡亂擦了把身上,又替她擦了一把,然後拉開帳幔,“嗖”的一下丟出帳幔外,然後縮返來,往被窩裡一鑽,摟住俞馥儀,嘖嘖感慨道:“不幸的愛妃,兒子都五歲大了,這才體驗到了高朝為何物……”
曹美人的烏鴉嘴再次靈驗,秦朱紫的右腿瘸的短長,稍一觸地就鑽心的疼痛,馮充華走上前,伸手在她腿上揉捏了幾個來回,皺眉道:“怕是骨折了,萬不成再使力量,不然結果嚴峻。”
再咬個手絹,含個淚花,那就是妥妥的閨中怨婦做派了,堂堂一國之君如此惺惺作態真的合適麼?俞馥儀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不是您警告臣妾莫要糾-纏麼,臣妾隻是服從您的號令罷了,難不成這也有錯?”
穀雨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訥訥道:“馮充華是皇上新寵,奴婢怕慢待了她,惹得皇上對娘娘不對勁,故而……”
當然,前提是會風險到自個跟司馬琰,至於旁人,她才懶得管呢。
盥洗換衣結束,正坐在打扮台前理妝呢,馮充華走了出去,衝她行過禮後,一臉歉然的說道:“今個兒大朝,嬪妾原覺得娘娘夙起奉侍皇上,故而一大早便跑過來跟您存候,不想來的不巧,娘娘竟還冇起,也不知有冇有打攪娘娘好眠,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