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皇後健在,便要封本身當皇貴妃,彆說朝臣會搏命反對,就算朝臣拗不過司馬睿這其中二病,但本身跟司馬琰也算是被架到了火上烤,烤熟還是烤焦不過是時候題目。實在就算王皇後薨逝,俞馥儀也不樂意當這個皇貴妃,掌管鳳印統轄六宮的事兒豈是那麼好輕易乾的?左一個表妹,又一個表妹,另有前仆後繼的寵妃,外加一個攪屎棍太後,周旋此中,每天不知死多少腦細胞,除非能將司馬琰扶上寶座,不然隨便哪個皇子上位,先帝寵妃能有好了局?但真的要將司馬琰扶上寶座?彆看他現在不甘人後爭強好勝,但畢竟纔剛五歲,本身又並非他真正的母親,若私行替他決定了前路,萬一來他長大成民氣態竄改了又當如何?以是統統還是順其天然為好。
司馬睿笑斥道:“胡說甚麼呢,琰兒若不是人,那作為琰兒老子的朕,豈不是也不是人了?”
說著便喚了趙有福出去,要叫他傳令翰林院當值的人擬旨,誰知他開了個頭,就被俞馥儀冷冷的打斷:“皇上儘管去做便是了,反正嬪妾攔不住,也不敢攔,不過聖旨下到長春宮的時候,就是臣妾跟琰兒上路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大阿姨真是停滯作者昂揚的利器,纔剛說明天要雙更勤奮,就來大阿姨了,偏我明天還啃了2隻雪糕喝了一瓶冰鎮飲料,疼的我想死,一覺睡了一下午。
俞馥儀感覺戲演的差未幾了,物質補償也是獨一能讓兩邊都下台的最好體例,便和緩了神采,說道:“皇上私庫裡都是好東西,倒是偏了臣妾了。”
司馬琰小手在俞馥儀後背上拍了拍,安撫道:“母妃不必惶恐,我們趕在父皇下旨之前他殺便是了,如此好歹能將顏麵保住。”
不等俞馥儀答覆,司馬睿就吊起眉梢來,瞪眼罵道:“少一口一個死的,多不吉利!”
她現在位居德妃之位,上頭的淑妃跟貴妃之位都已有人,位份再往上提一提的話,也隻要皇後之下四妃之上的皇貴妃了,但皇貴妃並非常設之位,太宗朝時元後薨逝,元後所出的大皇子被封為太子,若再立繼後,繼後所出的兒子亦是嫡子,恐會擺盪太子根底,便在皇後之下四妃之上增加了一個皇貴妃之位,以便掌管鳳印統轄六宮,以後也有幾任天子效仿此法,但大前提都是皇後已薨逝。
瞧這話說的,竟然還記仇了,看來還是打的太輕了,合該多經驗他幾鞭子,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倔!不過司馬睿也隻敢在內心腹誹一下,如果敢說出來,就俞馥儀那護犢子的德行,準會拿大棒子將本身打出去,到時本身這個一國之君的顏麵該放那裡去?因而他上前揉了揉司馬琰的腦袋,笑道:“瞧瞧你這孩子,說的這是甚麼話,父皇不過做做模樣,好給你二皇兄個台階下,畢竟他被你揍個鼻青臉腫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朕真想揍你,一鞭子就能去掉你半條小命,你哪另有機遇如現下這般對著朕說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