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宮主位纔有資格被稱呼“娘娘”,最低的也是從二品的嬪,是以闔宮高低,也隻要王皇後、鄭貴妃、安淑妃、俞韞儀、林昭儀以及福嬪五人,而這五人當中,能稱得上嘴皮子利索的,當俞馥儀莫屬,較著司馬睿這話是在針對她。
如許的罪名俞馥儀是千萬擔負不起的,忙道:“臣妾不敢。”
王皇後點頭道:“皇上說的是,臣妾自打接到皇上擢升馮mm的口諭便在揣摩這個事兒,倒是想了幾個去處,隻是不知合分歧皇上的意。”
俞馥儀起家蹲身請罪道:“臣妾資質笨拙,恐難當此大任,還請皇上另請高超。”
“那就好。”司馬睿奸計得逞,腦袋仰的跟德勝的公雞一樣,也不耐煩留下陪王皇後用早膳了,起家道:“朕去瞧瞧琰兒的傷勢,就不陪梓潼用膳了,轉頭朕得空再來瞧你。”
“餓死纔好呢。”俞馥儀腹誹一句,麵無神采的跟上去。
世人目光齊刷刷的投到俞馥儀身上,俞馥儀隻當作冇聽懂,翹著碧綠瑩透的翡翠甲套,眼觀鼻,鼻觀心,用心致誌的拿碗蓋撥弄著茶水中的浮葉。
司馬睿腦中靈光一閃,隨即合掌一拍,為本身點了個讚,然後笑眯眯道:“無妨,你且去忙你的便是了,朕幫你顧問琰兒,反正朕剋日安逸得很。”
“不是把宮務交給鄭貴妃她們三個打理了麼,叫她們去忙活便是了,你且好生安胎,細心再動了胎氣。”司馬睿低斥了王皇後一句,隨即頤指氣使的對俞馥儀道:“你是長春宮的主住,又在幫著皇後打理宮務,這事兒就交給你來辦,若辦不好,朕定重罰。”
不過王皇後心知肚明皇上這是用心給俞馥儀添堵,便冇有拆他的台,擁戴道:“皇上挑的地兒天然是好的,臣妾一會就叮嚀人去灑掃安插,等清算好了再叫馮mm搬疇昔。”
司馬睿一瞪眼,厲聲道:“如何,你想抗旨?”
王皇背工心貼上小腹,緩緩撫動了幾下,麵帶慚愧的說道:“吃了一劑王老太醫開的藥,又安息了一晚,這會子已經無事了,不然臣妾也不敢坐在這兒呢。叫皇上擔憂了,臣妾有罪。”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君又來了!
司馬睿極少對後宮的事兒指手畫腳,以往聽王皇後這般說,必然大手一揮由著她自個拿主張,這會子聞言卻也大手一揮,隻不過倒是替她拿了主張:“長春宮後殿正殿怡情書屋還空著,叫她住到那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