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短小君駕到!
兩人你來我讓好一番作秀,這才各自歸座,惹得鄭貴妃嗤之以鼻,不過她眼下倒顧不上這個,因為好輕易冇了個得寵的麗妃,又有個馮美人橫空出世,對於不受寵的妃嬪來講倒無關緊急,反正她們一年到頭也侍寢不了幾次,但對於最為得寵的自個來講,倒是極有傷害性的,旁的不說,自個侍寢的日子必然會減少很多,若本身育有皇子倒也罷了,反正一輩子的依托有了,侍寢不侍寢的有甚麼打緊?偏本身膝下隻要一個至公主,還希冀著多承些雨露好梅開二度呢,被人從中阻當,她能坐視不睬?
安淑妃忙從太師椅上起家,拽著她的手,一下將她拉起來,嘴裡道:“mm快彆如此了,小孩子打打打鬨鬨的,受點傷流點血老是不免的,先前玨兒不也傷了三皇子?偏皇上心疼得跟甚麼似的,竟拿鞭子抽三皇子……我聽人說了這事兒,慚愧的一夜冇睡著,單等著今個存候時便向mm賠罪,不想mm竟快我一步,這可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
“德妃mm來了?”王皇後抬了抬手,表示她起家,待她站直身子後,這才一臉體貼的扣問道:“傳聞昨個皇上對琰兒動了鞭子,我本想打發姚黃去瞧瞧,偏我那會子肚子突地疼起來,慌得她又是請太醫又是熬藥的,也冇顧得上這個,不曉得這會子琰兒傷勢可好些了?”
這便是後宮的女人,哪怕背後裡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方撕吞入腹,麵上卻相親相愛,彷彿真是一家子的骨肉一樣,虛假造作之極,可俞馥儀隻能入鄉順俗,因為就她目前的身份職位來講,並不具有直來直去敢愛敢恨的權力。
福嬪閉眼,虔誠的唸了一聲佛,隨即笑眯眯對馮美人道:“如許的機遇偶合,可不是大家都有的,mm今後定然有大造化呢。”
待她行完大禮,又向本身存候以後,俞馥儀這才上前對著王皇後福了一福:“嬪妾請皇後孃娘安。”
王皇後對安淑妃跟俞馥儀向來是一碗水端平,誰都不方向,也誰都不獲咎,這會子當眾說出如許的話來,想來之前也已向早到的安淑妃扣問過二皇子的‘傷勢’了。她抿了抿唇,故作蕭灑的笑道:“琰兒纔剛五歲,又不是那種十惡不赦之徒,且脫手的是他的親爹,能嚴峻到那裡去?擺佈不過皮外傷,養幾日便無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