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看向俞馥儀,感喟道:“我們倒也罷了,原就在太後跟前冇甚麼麵子,我隻替德妃姐姐焦急。”
王皇後板起臉來,一臉不樂意的說道:“哎喲,瞧瞧,貴妃mm愛喝西瓜汁,莫非本宮就不愛?德妃mm隻想著貴妃mm,卻不管本宮,顯見是冇把本宮放在眼裡呢。”
“如許的福分,竟還是不要有的好。” 俞馥儀歎了口氣,見肩輿已行至坤寧宮門口,便止住了話題,冇再多說甚麼。
後妃他殺,本就是件倒黴的事兒,加上遴選的機會不好,再過幾日就是太後的壽辰,宮裡張燈結綵安插一新恰是熱烈喜慶的時候,這麼一來豈不是給太後添堵?太後能不勃然大怒?
像是印證俞馥儀的話一樣,她纔剛說完,殿門口就有一個宮女衝出去,胡亂的朝上首的王皇後行了個禮,然後奔到宋秀士跟前,哭道:“小主,二公主又厥疇昔了,您快歸去瞧瞧吧。”
“可不是?嬪妾原還想今個去瞧瞧她呢,不想人竟冇了。”張婕妤也舉著帕子,演技低劣的抹了抹眼睛,又扭頭看向俞馥儀,咋咋呼呼的說道:“傳聞她投水時德妃姐姐正跟皇上遊湖賞荷花呢,可不得把姐姐嚇一跳?幸虧姐姐是個膽小的,竟冇事人兒一樣,換做是mm我,隻怕這會子還躺在床上喝安神湯呢。”
先前二公主染上風寒大病一場,生母宋秀士忙著顧問她,顧不上來給皇後存候,今個還是俞馥儀穿過過來背麵一次見著她的麵,也領教了一番她架橋撥火的本領:“這秦二女人樣樣想的殷勤,事事做的妥當,真不愧是太後遠親的侄女兒,可把我們這些笨口拙舌手腳不敏捷的孬貨給比下去了呢。”
“多謝娘娘,嬪妾先辭職了。”宋秀士領著人小跑著出了明間,王皇後轉頭叮嚀了姚黃一句,姚黃點了下頭,跟在宋秀士身後出去了。
王皇後哼了一聲,並不買賬:“你不知本宮愛這個,卻曉得貴妃mm愛這個,可不就是冇把本宮放在眼裡?”
張婕妤一臉幸災樂禍的神采,嘻嘻哈哈的說道:“哎喲,這說的也是呢,福嬪姐姐鄉間佃農出身,入宮後先在禦膳房燒了幾年火,又到乾清宮掃了幾年地,讓她演出才藝,這也太能人所難了,總不能讓她當眾演出燒火跟掃地吧?”
王皇後掩唇“咯咯”笑了幾聲,方纔收斂了神采,一臉嚴厲的將先前秦二女人發起的事兒宣佈了一下,話音剛落,眾妃嬪便再也繃不住臉上的悲慼,頓時化作欣喜,隻大皇子的母妃福嬪焦心的不可,訥訥道:“嬪妾先前在禦膳房當過幾年燒火丫頭,倒也做的出幾樣小菜,隻是才藝卻不成了,嬪妾連字都認不全呢,那裡懂甚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