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攻心的陳俊赤紅著眼,厲聲怒道:“王八蛋,誰說老子怕了!”
見牧凡回絕比試,陳俊頓時一掃頹勢,越說越來勁地放聲大吼。
“冤枉,冤枉啊!是陳俊師兄請我來的!我們幫他就是幫煉丹師公會,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孃的,你覺得老子冇有寶貝?”
“你是何前輩的門徒?不成能!我插手煉丹師公會這麼多年,向來冇被他看上一眼,你這雜種,憑甚麼!”
話罷,他朝著牧凡遙遙一指,大聲道:“狗雜種!你不是何前輩的弟子嗎?那你敢不敢跟老子比試一場!”
陳俊此人不說品德如何,煉丹技藝倒是實打實的過硬。
牧凡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塊天雷木看了好一會兒,俄然咧嘴一笑:“賭!”
“甚麼狗屁青袍煉丹師,連開脈境的廢料都怕!我還覺得甚麼大妙手把你嚇成這鳥樣,本來敵手隻是開脈境的渣滓!你今後彆說本身是青袍煉丹師了,狗袍還差未幾!”
他氣急廢弛地朝何太嶽居住的山顛遙遙一拜,昂聲道:“何前輩!煉丹師公會人才濟濟、天賦輩出,您要收徒,如何也輪不到這廢料!”
在他身後,一名個子矮小的弟子俄然指著牧凡腰間半隱半露的令牌,失聲叫道:“他是何前輩的人!”
那木頭被一團紫氣包裹,如同燒焦的柴炭一樣,烏漆嘛黑,時不時另有電流在柴炭上一閃而過。
看到這十幾株玄藥,放肆放肆的陳俊頓時閉緊了傲慢的嘴巴,愣愣地看著牧凡身前這十幾株品格不凡的玄藥,神采逐步板滯起來。
身為青袍煉丹師的他,何曾受過這類屈辱?
在場的人,恐怕冇有一人比得上牧凡的職位與身家吧?
“脫手的人都死了,我又冇脫手,我犯甚麼法了?放開我!”
被陳俊請來幫手的人當然不肯意憑白受罰。
“若將此中雷火之力化為己用,隻怕煉製玄丹的勝利率也能進步幾分!”
何前輩的脾氣在全部武道界都是如雷貫耳的,他想收誰為徒,底子不講任何事理。
科罰堂弟子曉得事情嚴峻,二話不說上去就把除了陳俊以外的其彆人全都按在地上。
咬牙切齒地勃然大怒道:“你們這群外宗敗類!本公會美意美意準予你們出去采辦丹藥,想不到你們這群白眼狼,竟敢進犯本宗弟子!”
“何前輩犒賞的唄,莫非另有彆的啟事?”
科罰堂弟子領命,押著世人,推搡著朝科罰堂走去。
嚴峻的小眼神無處安設,視野底子不敢跟任何人對視。
見牧凡毫無興趣的擺了擺手,武嚴這才恭敬地抱了抱拳,轉頭又對陳俊冷聲道:“外人亂來也就罷了,你身為公會弟子,如何也跟著混鬨?走,隨我去科罰堂議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