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相一筆寫完,看著連同冇心冇肺的模樣忍不住歎了口氣,瞪著他笑罵:“臭小子,爹冇事還不能找你了?”
“傳我號令,雲池有功,賞他三天魔氣池。”
左相點頭髮笑,這個兒子還是被他庇護的太好了,“那又如何,景國之主乃是帝王,即便是法宗和武宗也不能隨便乾與朝政,不然,隻會引發全部大陸的仇視。法宗會為了一個弟子與全部大陸的國度政權對上?”
“……”連同被老爹罵了一通,腦筋裡略微復甦了點,也認識到是本身反應過激,但是心中那口氣卻還是梗著,不肯低頭認錯。
左相府。
豈知這話一出,連相竟然笑出了聲,看連同一臉不解,便為他解釋道:“帝王心術,向來都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能為我所用最好,如果不能,那便是隱患。”而對於隱患,天然是要儘早撤除,以防不測。
“爹,您找我有事嗎?”連同笑嘻嘻地走到左相麵前,見他爹又在措置朝政,撇了撇嘴,挑了把椅子隨便地坐下,也不打攪。
而蛋的這些竄改也讓林祀和石斛更加堅信,這裡必定存留有妖獸一脈的後嗣,且這一脈妖獸血脈毫不是平常妖獸,而是品級頗高,不輸石斛的鳳凰血脈。能與泰初神禽相提並論的妖獸,六合間實在是未幾,以是,越是靠近,石斛就越感覺欣喜。
“你……臭小子!油嘴滑舌!”連相被他堵得哭笑不得,遂擺擺手轉了話題,“那林祀出京後與你可另有過聯絡?”
連相放下茶盞,微微一笑,不出聲。
連同點點頭,“對啊,阿祀實在對時勢朝政一點都冇興趣,他最大的愛好就是養鳥。”咳,鳳凰也是鳥嘛。以是,老爹你是彆希冀他效命於朝堂了。
“用心走路,想甚麼呢?”林祀屈指在石斛的額頭上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