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的一眾小弟們,雙眸含淚,都快悲催死了。
呃!
再將那玉牌翻轉,後背清楚地刻著三個大字,落陰穀!
臉皮一個痙攣,元華嚇到手腕一抖,手中的紫皇令頓時落到了地上,臉都白了。
他可不想讓楊峰藉此發難,在洛家那邊教唆誹謗。
“來人!”
宰了他輕易,但惹怒了落陰穀,他們合歡宗如何辦?
嗤笑一聲,楊峰傲視地瞪了他一眼:“我本來是要帶洛兄去我雄風府一遊的,正巧在路上傳聞貴宗老爺子千歲大壽。想著先前傷了你,洛兄感受怪不美意義的,畢竟同是超一流家屬圈子的人嘛,今後還要見麵呢,因而就讓我來代他向老爺子賀個壽,和緩一下兩家的乾係。”
凡是有欺負持此令牌者,就是與落陰穀做對,結果自大。
歸正這紫皇令一出,他們都得跪地告饒,管它是哪家出產的呢?
楊峰斜睨了他一眼,再看看他腳下的紫皇令,悠悠道:“元公子,你這內心對落陰穀是有多恨呀,要把他們的牌子摔到地上,是不是還想再踩兩腳才解氣呀?”
完了,肇事了,這個假的超一流世家公子,現在變成真的超一流世家代表了。本身現在這麼凶神惡煞地跟他撕破臉,他歸去跟那洛公子添油加醋地告一通狀,落陰穀和合歡宗兩家的乾係就……
究竟上,這紫皇令作為超一流家屬後輩的身份牌,對於靈界一二三流這些世家來講,都冇有甚麼彆離。
“我方纔不是說了麼,我又冇騙你,是你本身曲解了。”
隻要楊峰本身,掃了四週一眾妙手一眼,麵色還是安靜天然,喃喃道:“元兄啊,你這甚麼意義?我是來慶祝你們老爺子壽辰的,你竟然對我兵器相向?這就是合歡宗的待客之道嗎?”
“哼,客?你算客麼,你這個騙子!”
啪!
“癡人,這牌子這麼好偷的話,豈不是全靈界到處都是了麼,嗬嗬!”
心下止不住格登了一下,元華眼皮一跳,暴露訝色,難以置信地看向楊峰那邊,麵上儘是迷惑。
“那怪我咯?”
元華一臉鄙夷地撇著嘴,倒是話音未落,但見一物驀地向他麵門射來。
“送的?這如何能夠?超一流世家的牌子,如何能夠隨便送給你這個二流世家家主?這分歧超一流世家的端方啊,這牌子是毫不能外流的。還是說,你偷的?”
元華一驚,抬手接下,頓覺手心傳來一陣冰冷觸感,等展開手心後,隻見那是一隻紫色的玉牌,恰是超一流家屬特有的紫皇令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