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心中一陣竊喜,連連點頭,對於劉辟這類人,他有絕對的信心,隻要讓他開口,他就有掌控說動他,
自從張角起事失利今後,劉辟便和龔都一起落草為寇,幾年下來,他已經過一個承平道徒演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山賊,作為山賊,除了殘暴、狡猾,還必須講義氣,不管他骨子裡是個甚麼模樣,但起碼義氣二字是要常常掛在嘴上的,
簡雍終究明白了,龔都、劉辟都是張角的弟子,難怪他們明天早晨會說是有一點家事、私事,但是你們搞家事、私事不要緊,卻把我給陷出來了,那哪能行啊,簡雍眸子一轉,俄然有了主張,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事確切怪不得將軍,不知劉欣許了將軍甚麼好處,可否說給簡某聽聽。”
簡雍持續勸道:“將軍放心,到時候我家主公高舉討伐袁術的義旗,劉欣莫非敢逆天下局勢而為嗎,徐晃的女人又節製在我們手上,他也隻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龔都方纔將張寧、龐德等人送到城中一處大宅院安設下來,便見兩個小嘍囉跑了過來,說是劉辟請他前去有要事相商,龔都與劉辟一起呆在深山多年,相互之間的豪情還是不錯的,他也沒有多想,回身便回到了太守府,
簡雍驀地獲得束縛,全然不顧本身的形象,大張著嘴,貪婪地吸了幾口新奇氛圍,這才說道:“簡某原覺得將軍是個信義之人,這才提出來與將軍停止合作,誰料將軍竟然將簡某綁在這裡,將軍總要給我一個解釋吧。”
劉辟被他道破,不由難堪地咳嗽了兩聲,說道:“實不相瞞,我家少主是大賢能師的獨女,現在做了劉欣部下大將徐晃的夫人,她持著大賢能師的令牌前來,命劉某與龔師兄投效劉欣,你說我等又怎敢不聽呢。”
劉辟心頭一震,沉聲問道:“簡大人的意義是。”
跟從徐晃在軍中多年,張寧看到麵前的黃巾士卒,也是蛾眉緊蹙,這那裡是一支軍隊,清楚就是一幫匪賊,張寧固然隻是一個女子,卻頗重交誼,如果不曉得這些黃巾士卒的戰役力也就罷了,既然曉得他們不是袁術的敵手,她又如何能夠拋下龔都、劉辟而伶仃逃生呢,
簡雍曉得劉辟是怕龔都會有定見,也不覺得意,持續說道:“簡某說句不當講的話,劉欣向來量才而用,他部下人才濟濟,不是簡某小瞧二位,恐怕……”
月上樹梢,汝南太守府的書房門“吱咯”一聲,被推了開來,劉辟紅著臉,打著酒嗝,晃閒逛悠地走了出來,直奔關押簡雍的那處配房走了疇昔,明天龔都陪著張寧、龐德四周巡查的時候,劉辟卻一向擁著兩個美人兒在書房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