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長杆相架,一根劈下,一根上架。
“是。”
無忌天然不肯棄捨,直挺長杆尾追不捨。
說是遲,當時快。
四周士卒的大聲喝采一齊變成驚呼。
次日。
無忌看著阿義懊喪的臉,安撫道:“汝彆心急,今後黑旗衛擴編之時,我必然給你留個校尉的位置。”
雙手一前一後持著長桿直刺於存忠。
此時無忌的下劈之勢未絕。
等無忌長杆劈止麵門之前,堪堪架住。
此時於存忠苦於長杆刺向天空,忙右手使力儘量回拖。
打發走了百裡義,無忌深思著。
“大郎,為何不讓我帶兵,你曉得我最想帶兵了。這下可好,連個副校尉也冇混上。都便宜了那六個親衛了。”
哪料於存忠急奔數十步以後,俄然一記回馬槍。
回到縣衙後院,無忌把世人調集在一起,六名親衛就任三營副校尉已經留在虎帳。
隻見百裡無忌刹時將本來持杆在前的左手敏捷回撤。
二人勉強起家相互攙扶,對視一笑。
本日一見於存忠撥馬反轉,心中便已防到了於存忠要使出這回馬槍。
而對於一個主將來講,最首要的便是練將,練麾下的軍官。
士卒各將一騎駿馬牽到二人麵前。
無忌想了一想,道:“阿仁,黑旗衛始建,軍心未穩。我安排每日去虎帳,是為攏住軍心不失。你每日在衙門內要多加謹慎,縣丞田知滿是孫光憲的人,縣尉熊紀本是都批示使高保融的人,主薄徐世銘至今未知背後之人是誰,但觀其言行,彷彿對我等有害,且不去管他。後院蒔植事關嚴峻,你要千萬謹慎。”
二人你來我往相鬥甚酣。
寅時剛過,無忌帶著百裡義二人直奔城北虎帳。
無忌忍不住又叮嚀了一番。
無忌自小隨父親虎帳長大,練兵之事耳聞目染,又得雲揚、馬驥雲二人經心指導,早已經深知此中三昧。
“阿仁,你留下。”
無忌因為猝不及防,臨時變招,跌下時固然也有轉動,但亦摔得七葷八素。
“大郎放心,我必當極力。”阿仁心中明白,大郎既然如此謹慎,自有他的事理。
但於存忠卻冇想到無忌的力量大到了他冇法預感的程度。
喝彩聲如天摧地塌,嶽撼山崩。
百裡無忌率先策動。
矢已離弦,離目標還會遠嗎?
於存忠落馬以後,仰仗其多年的經曆,順勢一滾化解了傷害。但因為左肩遭到無忌大力一擊,固然有長杆卸去大部分的勁,但也已受傷不輕,已是不能普通伸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