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遠第一次對我解釋,並且還是很有耐煩的,我的心就算真的如銅牆鐵壁,又如何能夠不被他給熔化了呢?何況在他麵前,我老是像片雲,他就彷彿是風,隻要悄悄吹一吹,我就會跟著他的方向動呢。
顧遠俄然伸脫手來捂住我的嘴巴,他語帶指責的說,“我不準你再說分開的話,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你為何一向嚷著要分開。”
我卻不體貼這個,不歡暢的問,“本來你和她一向在一起?”
他卻俄然伸手在我的嘴邊摸了一圈,我猜疑的看著他,他說,“有口水。”
實在我想說,感覺好的人,能夠隻是你一個吧。但是被他堵住嘴巴的我,卻隻能用忿忿的眼神看著他。
我是詰責的語氣,但是顧遠卻俄然笑了起來,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說你傻,你還真的就傻了?如果我和她在一起,那她犯得著給我發簡訊嗎?”
我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委曲,顧遠把我抱得緊了些。他的額頭貼上我的,明顯那麼近的間隔,我卻還是看不清他的眼睛裡到底藏著些甚麼。
上了電梯,我決計走到最內裡,貼著電梯站著。他卻俄然走過來,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下車。”顧遠站在車邊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