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君痛苦的扭動著,一張俏臉扭曲成了一個包子,指甲深深的扣進肉裡,眼睛恍惚的看不清東西,俄然,模糊聞聲一聲君兒,那聲音竟熟諳的讓她想哭。
沈樂君翻開紅木盒子,內裡竟然放著一個銀色的麵具。
房間內,一片烏黑,安永泰覺得沈樂君睡熟了,放輕了行動撲滅了一盞琉璃,再昂首看,沈樂君坐在床邊直直的看向他。
“我還覺得你睡了呢,如何不點燈?”安永泰將外袍脫了下來搭在一旁的屏風上。
安永泰可貴暴露慈愛的笑來,他將程程抱在懷裡輕搖著,“他出世時我不在,今後再也不能錯過了!”
鬥戰星移,夢境俄然又變的香豔起來,沈樂君的身子熱的燙人,她儘力的禁止著體內“一夜清閒”的藥性,可身子還是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扭動間衣料與皮膚的摩擦都給她帶來了莫大的紓解。
沈樂君額頭排泄很多汗來,夢裡的那張銀色的麵具更加清楚,君與閣的閣主緊抿著雙唇,不顧背後仍在流血的傷口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一個勁的對她說著,“沈女人,你對峙住,你對峙住!”
沈樂君不動聲色的走到桌子旁,將一張薄薄的紙拍在桌子上,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肝火沖沖的看著安永泰,“君與公子,你藏的夠深啊?”
安永泰抱著程程心疼的親了親他的小臉,從腰間拽下一塊玉佩,遞給小男娃娃玩。
沈樂君看著這名義上的父子如此調和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她一向覺得以身相救的是君與公子,不知為甚麼,比來這個夢卻常常回映在腦海裡,夢裡與她纏綿的人不是與君,而是安永泰。
她抱著被子喘氣了一會,夢裡光亮的胸膛和熟諳的麵孔越來越清楚。
安永泰的行動頓了一下,下認識的看向桌子上的紙,那紙上最大的兩個字躍然眼底,休書!
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沈樂君咬緊嘴唇,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才氣勉強忍住不收回羞人的聲音。
沈樂君看著安永泰將手伸過來,對峙要給剛斷奶的娃娃玩一塊代價連城的玉佩,送給他一個白眼,還是將玉佩還給了他,“咱可說好了,程程如果摔了你的玉佩,你可彆心疼!”
暗月在一旁暴露笑意來,她伸手將孩子褶皺的衣服清算好,“這孩子的眼睛隨您,一笑就更像了!”
“永泰,你如何給他玩這麼貴重的東西,沈樂君走了過來,剛從程程手裡拿過玉佩,小傢夥就撇著嘴要哭起來!”